梁氏就说哪天想吃,提早打声号召,让窦传家留一些在村里卖。
“四娘更加懂事了!”樊氏夸道。
看她跟着玉娘挑针线,梁凤娘沉着脸拉她一把,“你又住这不走了?”
豌豆黄固然不贵,但村里的娃儿多是不舍得买的,一看那金黄酥软的豌豆黄,就慌着来接,一溜烟跑去隔壁村请郎中。
站着说了半天话,梁氏就把窦二娘细皮嫩肉,手指头细嫩的小葱似的话说出去了。
“娘!你过来!”窦清幽听窦二娘发热病了,过来叫梁氏。
梁氏还就不信,伸手摸她额头,神采僵了,是真的烫。
他们家又请郎中,村人觉得是窦清幽又咋了,有过来探听的。
郎中把完脉,给了两包风寒的药,很快就走了。
窦清幽笑笑,把拿来的葚子酿上。
窦二娘哭起来,“真的没有,娘!我这会头疼头昏的短长,要不是你们叫我,我都醒不过来。不信你摸摸我额头,滚烫滚烫的。”
并且听梁氏说又病的起不来,这莫非是之前也不干活儿,拿病当借口!?
起先也没多少人在乎这个,但有了这个头儿,厥后村人再见窦二娘,就下认识的看她的手,的确细嫩的很,不像之前说的干过很多活儿的。
梁玉娘已经帮她筹办好炭火盆,晓得她这两三天住下,招她过来,“等卖了钱你也买些针线,我教你绣花儿,你先用我的。”
窦清幽教给梁家做龙须面,因为樊氏想着她们赶集摆摊忙,也为了等梁贵,拖了两天赋过来拿水。之前又有窦清幽被打的吐血的事,这事就畴昔了。
梁氏嘴再欠,再待大郎和二娘不好,那窦大郎也念着书,负债也没停学。窦二娘出个门,穿的衣裳也都是没有补丁的素净衣裳裙子。
净水湾没有郎中,一个郎中媳妇儿娘家是净水湾的,又离得近,就顾着两三个村庄。
梁氏看窦二娘喝了药,就说跟窦清幽一块去送葚子,背着一筐葚子,搭了牛车去镇上,买完东西,再赶去梁家沟。
窦传家带着窦小郎去卖面条。
窦二娘忙说家里有药,熬点喝了也就是了,“不能再费请郎中的钱了。”
窦大郎和窦三郎也跟着去了书院。
窦二娘眼神闪了下,“我喝了药,烧已经下去很多了。”
“是啊!不是我被气病,就是四娘被打伤,的确没少见郎中。转头还是找个先生算算吧!比来真是霉气死了!”梁氏立马就接上。
从那以后就没见过二娘在村里玩,但也没见过她出去割草干活儿。家里摆摊,窦清幽和窦小郎都上手帮手,却没见过她帮啥忙。
现在家里没打号召,刁氏就叫闺女悄悄学了龙须面也去摆摊,这就是偏疼亲闺女,要抢买卖吧!?
梁氏更短长的还在前面。
梁氏就扑哧笑,“这丫头现在管家婆一样!都快像她是娘了!”
“我咋没想到!净水湾挨着几个村庄,都不远!”梁氏有些悔怨。
一听她发热了,梁氏脑筋蹭的一下就冒火了,“小贱人!让你干点活儿你就装病!”
家里已经去卖面条了,梁三智赶着牛车,带了梁五郎跟车,制止他前面赶车,有人在前面偷拿。
梁氏一看她,就问,“你娘家不是跟赵庄没离多远?说不定你爹已经吃上了。我昨儿个找她窦婶学做鞋的工夫,翠玲已颠末来也学了龙须面咋做的,说是一边在镇上摆摊,一边卖面条呢!”
窦清幽想了下,绣活儿和练字都是沉淀脾气的,只是她现在并没有多余的钱来练这两样,看着梁玉娘和顺的目光和笑,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