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玉静公主都没想到,有人会这么灵巧,替她说出了她内心头想说的话来。
她对方菡娘,妒忌若狂。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很多权贵女眷时,玉静公主不得不起家去接待,方菡娘总算是得了自在。
但花厅里其她的太太夫人们就不这么想了。
她能说甚么?她能说不是么?!
此中尤以东都侯夫民气里头最不是滋味。
玉静公主笑着拍了拍方菡娘的手背,作出一副非常密切的态度来:“国公夫人有所不知,这就是本宫那孝子的拯救仇人了,当日若不是这位女人挺身而出,喝住暴徒,恐怕本宫就要同那孝子阴阳两隔,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方菡娘内心头错愕的很,面上却还是微风细雨的任人看不出内心头的半分设法,她微浅笑道:“夫人谈笑了,我春秋尚幼,这些事情,家中长辈临时并不会考虑。”
但她不过是一个骠骑将军的女儿,如何能同十一王爷这般的人物有交集?她只好尽力抱上了福安郡主的大腿,如许多多极少她还能见姬谨行一面。
以是,姜思华一向在不遗余力的促进福安郡主跟十一王爷之间的干系。
姜思华被方菡娘简朴的一句发问给噎住了。
以是大庭广众之下,她脱口而出那句很不得体的话。
当然,这话玉静公主也是非常爱听的。
权势首要,但儿子的一辈子更加首要。
只是今儿,姜思华她失控了。
玉静公主亲身携了方菡娘的手,屋子里头的夫人们个个都是人精,那里会不凑趣,更别说她们本就想晓得方菡娘的来源。先开口的是忠国公夫人,她四十岁出头的模样,头发梳的板板正正,穿戴一身靛蓝色的正衫,看着就像是个极其传统的后院女眷,她边打量着方菡娘,边笑着问玉静公主:“公主殿下,这是从那里找了这么个天仙似的女人?似是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