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兰兰吐了吐舌头,跑到方芝娘背后,暴露半个脑袋对着彭老爹做鬼脸。
“你个小丫头,说过你多少次了,不准直呼二蜜斯的名讳!没大没小,没端方!”
“嘿你这小丫头……”
提起这个,彭老爹也是啼笑皆非。他一边想着当时的场景,一边道:“大蜜斯,我从家里出来,就跟着方田氏去了方家。方家院子里还摆着很多桌椅,想来也是筹算办个热烈的婚事。我拉着方田氏跟老方头去了县城医馆,去的时候,方长应还没有醒。大夫又是针灸,又是灌药,折腾好久,方长应这才醒过来。醒来今后,嘴里就口口声声念叨着,金钗,被骗甚么的。依我看啊,倒像是魔怔了。”
彭兰兰端了两杯茶过来,往石桌上一放:"哎哟,你这个老迈爷,今儿要不是你过来,走在村庄里看到,我都不晓得你是我们大蜜斯的爷爷。平时对我们大蜜斯不闻不问的,出了事儿就晓得过来求人了?我们大蜜斯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你如何就仗着年纪痛骂上人了?茶我给你倒好了,从速喝,喝完从速走。"她摈除甚么似的挥了挥手。
彭老爹过来了,擦了擦脸上的汗:“大蜜斯,您找我?”
这事儿听上去可乐的很,方菡娘有些不刻薄的笑了。
这个方长应,如何不去死!
"爷爷,县太爷办案才气强的很,不消去求,也会经心极力的尽快破案。"方菡娘说。
方菡娘道:“明天到底如何回事儿?”
"谁缺你这一杯茶!"老方头攥紧手中的烟杆,气冲冲的走了。
被骗婚在那么多乡亲面前丢了大人,仿佛有些难以开口,方老头想想都感觉臊得慌。但又想起被骗的那支金钗,方老头咬咬牙,对方菡娘道:"阿谁周富商是假的,他欺诈你三叔说要把女儿嫁给他,骗了你三叔一支金钗做聘礼,然后带着女儿和金钗逃窜了。"
要不是那方长应,她家洪哥儿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模样!
方明淮悄悄的坐在石凳上,看着彭兰兰跟彭老爹相互辩论笑闹着,眼里满满都是羡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