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焦嫣容见着这书包,受宠若惊,抱在怀里连连问了好几次:“这当真是给我做的?”
她能说甚么?
她女工算不很多好,针脚顶多称得上是精密,比上不敷比下不足,板板整整还算能看。
她还能说甚么?!
方长庚被后代的说辞打动了,游移的望向焦氏:“夫人,你看……”
早晨方长庚返来,焦氏特特在厅里摆了个家宴,把方菡娘方芝娘方明淮都喊了过来,说是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聚一聚。
“那女夫子姓孟,提及来也是个命苦的,她家里诗书传家,从小就四书五经诗词歌赋的教着,到了十六岁上,求娶的人家踏破了门槛。没多久就订了亲,成果那未婚夫家里犯了事,被满门抄斩了,因着她还未过门,逃过一劫,发愤毕生不嫁,为夫守节。”焦氏唏嘘不已,“我特特令人去之前她教过的门生家里探听了下,说这夫子教的好是好,就是教的极严,很多小女人都受不了……”
焦嫣容甜甜的笑了。
焦嫣容常日里有些挑嘴,不爱吃芹菜绿叶菜一类。方菡娘见她挑的实在有些过分,面前的一道香芹炒肉片几近被她视作了无物,肉片倒是挑去了很多,香芹一块都没碰过。
说到这儿,她一脸踌躇的模样,看着方芝娘方菡娘,“菡娘芝娘若感觉太严格了挨不住,我们就再探听探听别的夫子……”
焦嫣容见焦氏分歧意,转头又去求方长庚,“爹~人家想跟姐姐们一起上课嘛。”
可现在,这后路算是没了。
方芝娘没说话,但神采却非常果断,她紧跟在方菡娘的说辞前面点了点头,以表本身的决计。
说干就干。
焦嫣容怀里抱着书包,腰间挂着披发着暗香的香囊,俄然鼻子有些酸。
焦氏见状只能咬碎一口银牙,应了下来,强笑道:“那既然如许,明儿我就使中人去孟夫子家里谈谈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