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看来,用当代的话来讲,他长得还是很帅的,五官很立体,一双通俗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只是有些黑了。
“过后等我找你算账!”周氏恶狠狠地放话,随后转成分开。
身上的床单滑落到了地上,池航迷含混糊的望着池业,见他醒来,镇静的说道,“好点了吗?”
现在儿子不听她的话了,就连孙子也不听话了。
迷含混糊的展开眼睛,林谷雨就瞧着池航已经守在池业的床边,手托着下巴,似头一低一低的,仿佛是困得不可了。
“你,”林谷雨没有抬眸,声音有些踌躇,“明天你是不是也怨我?”
这个男人,固然常日里不如何会说话,但是有的时候,却又和顺的对着她。
桌子上的米汤弄得满桌子都是,池航将一旁的抹布拿过来,谨慎翼翼的将桌子擦洁净。
不过她那么说了,池航感觉,他是不是应当觉得,谷雨的内心也有他一丁点的位置?
等着林谷雨醒来的时候,天仿佛已经亮起来了。
“我,我已经完整好了。”池业慌乱的说道,严峻的吞咽着喉咙。
许是因为池业的行动太大了,池航迷含混糊的醒来。
林谷雨蹲在池航的中间,侧目望着身边的男人。
豆沙本来也跟着周氏一起坐在门槛上,双眸因为困意一张一合的,头时不时的低下。
吃完饭,按例是池航清算碗筷。
池业一双虎魄色的眸子慌乱的转个不断,更是不敢望向林谷雨。
每说一句话,嗓子就难受的要命。
池业忙摇点头,伸手将被子往上一拉,压着嗓子说道,“你该归去了。”
身边的目光有些炽热,池航刷碗的行动垂垂的慢了下来,苗条的十指骨节清楚,手指间还残留着因为练箭留下来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