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孙零应了一声,但手上的行动却迟缓了很多,她盯着从本身的指缝间溢出来的鲜血,一阵踌躇凝神后,才缓缓的谨慎的移开手掌。
月随风考量一番,选了路边一处杂草较低的高山,领着那四人将两处杂草丛踏平,合力扎好青帐后,楚伯玡便叫上青风一起去拾些能生火的干柴树枝。
“是我不好,都怪我明天赶路太急了,马车颠簸,又拉伤了二哥的伤口。”月随风从速拿上新的药膏,谨慎翼翼的要为文孺敷上。
公孙零也欲跟去,不过她这一去,归云必然会跟从厥后,为了月随风和文孺的安危,楚伯玡并未让她跟去,而是让她和归云在营地留守便可。
本来已经绕太高头大马,回到另一侧的公孙零,正要和归云往青帐处走去,又被身后的一阵惊奇拉回了头。
文孺话才说完,低头看着月随风手上的行动,就在月随风手上的药膏,方才要敷在他的腰间时,公孙零早已拐了一个弯,越太高头大马,来到马车的另一侧。
看她谨慎谨慎的模样,文孺笑道:“小零女人放心吧,等小川敷上膏药就没事了。”
文孺余暇的左手,想要拉扯衣袍遮身,但发明要上药的处所,临时还是没体例遮上。因为药膏移位,月随风焦急,已经顾不上甚么男女之礼,他没有理睬公孙零,而是取下药膏欲重新敷上,但是药膏一拿下,伤口又排泄鲜红的血。
文孺吸了口气,淡然道:“不碍事,小零女人操心了,小川正在为我换药,还请女人躲避一下为好。”
“这么大的伤口!”
“文二哥的伤势如何样了?”听到这番对话的公孙零,已经来到马车前,正想超出月随风的背影,往车厢内窥测。
合作以后,楚伯玡就带着青风临时分开,忙活完的月随风则仓促赶到马车之处,翻开木箱,取出膏药,要为文孺换药。一时无所事事的公孙零,东张西望,闲得有些无趣,便也迈步向马车的方向。
“如何了?”公孙零昂首看了一眼文孺,又低下头,因为怕血排泄来,她手掌一向紧紧的贴在他的腰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