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极其豪华的卧房, 紫檀木的千工床上挂着浣花锦的床帐,大红缂丝的被子绣着鲜艳的海棠, 白苾棠所坐的紫檀木大圈椅里放着漳绒的软枕,她的身子却坐得笔挺,纤细的腰肢并没有舒畅地倚在那软枕上。
他的声音很柔,手指也很轻,白苾棠却感觉如同一条小蛇在本身的脸上爬,身上寒毛直竖,她偏了偏头,想要躲开他的手指。
白苾棠气愤地睁大了眼睛,用力挣扎起来,“陛下请自重!我已经嫁人了!”
痛到发白的唇瓣伸开,她想喊,却喊不出来。
就在这时,院子里俄然想起了脚步声,萧昱霖愣了一下,俊脸顿时扭曲狰狞,眼睛中闪过一抹猖獗,他探手从靴子里拔出一只雪亮的匕首,叹道:“棠棠,陪我一起走,我们到了上面再持续。”
那俊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神情,他的唇角扯了一下,柔声道:“今后都不忙了,我只陪着棠棠,好不好?”
苾棠坐到她身边,从她手里抽走团扇,悄悄给她打扇,“姨母,我……”她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萧昱琛竟然没有猎到白虎,这件事完整出乎她的料想以外,也使得她产生了思疑,如果宿世产生的事一定会呈现,那萧昱琛最后能不能做天子也不必然了。
方才坐起家的白苾棠又倒在床上,他整小我覆在她身上,高大的身躯沉重非常,压得她几近喘不过气来。
感遭到脸上的刺痛,萧昱霖行动一顿,手指在脸上一抹,看看指尖的红色,朝着白苾棠微微一笑。
萧昱霖抓住了她的手腕,举过甚顶,一只手重而易举地将她的双手紧紧地摁在床上,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裙子。
房门被猛地推开,两个嬷嬷齐齐跪下,“陛下。”
萧昱霖眯起了眼睛,盯着她更白了几分的脸,手指悄悄在她脸上抚摩着,“你在因为阿谁窝囊废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