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儿臣查到的赵铁云贪污粮饷的帐本。”钟离左正身边的李公公接过帐本递给他。
“截杀?”
“皇,皇高低官知错,求皇上法外开恩啊!”晓得不能狡赖,陈同从速告饶,并向刘太尉投去求救的目光。
“你!哼!你觉得你拿了帐本就能扳倒我?二皇子还是太嫩了!”刘广祥对劲的一笑,“没想到怯懦怯懦都是装出来的,二皇子倒是晓得韬光养晦,不过你觉得如许就能斗得过我们吗?”
“嗯,比来谨慎些,刘广祥阿谁老东西不会就这么吃下这个闷亏的。”
“是。”刘青走后钟离川又看起了那幅画,但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明显画上的是安唯心,为甚么他面前老是呈现另一个身影?一股烦躁涌上心头,最后钟离川干脆一把撕了那画。有些心烦的走到窗边翻开窗户,刚好一只信鸽扑棱棱的落在了窗边。
出了朝堂,趁着无人之时刘太尉拦下了刘青,诘责道,“刘大人是甚么意义?”
朝堂之上,钟离左正对于钟离川能顺利处理饥荒的事倒是非常不测,实际上他已经筹办好了要出兵弹压暴动了。舒悫鹉琻
“你先下去吧。”
陈同甩开侍卫的钳制,扑倒在刘太尉的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就哭了起来,“太尉大人,您不能不管下官啊!您救救下官啊!”
钟离左正喘了几口粗气,顺了气,“川儿此事就交给你去查,把他们一个个都给朕揪出来!”
桌案火线的人没有说话,一向专注于手中的事,乌黑的宣纸上勾画出了一个曼妙的身姿,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大眼极其有神,灵动好似会说话般,小巧的琼鼻,微薄的嘴唇,那栩栩如生的姿势无一不显现出了作画之人的用心。细看之下那画上的女子竟是那么熟谙,不是轩王妃安唯心还会是谁。
刘青面上闪过一抹迷惑,偏头问道,“太尉大人是何意?下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