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听到了答复,方诺埋在被褥里,长出了一口气,宁无愠也没去书房,就在窗前的长桌上拨亮了烛台。
下午归去给宁父扫墓,张婶儿的相公张叔赶的马车,方诺刚从马车下来,刚好巷子里有几个孩子在耍,捡了很多没炸开的炮仗,刚好有一个落在了方诺裙裾边。
方诺哼了一声,她随口一问罢了,还真当是本身有多想晓得了。
瞧着大人衣裳上的脏渍,小孩子也惊骇,结结巴巴地跟方诺赔罪报歉。
青杏技术不赖,方诺瞧着铜镜中的发髻非常对劲,公然是本身亲娘的备用丫环。
“夫人,奴婢也会梳头的。”
当晚许氏还押着儿子过来又是一通赔罪报歉,小家伙在母亲面前更是一副服服帖帖的模样,方诺瞧着既敬爱又好笑,连声说无事,最后许氏还是留了些本身家中配的红枣茶下来。
宁无愠双手交握在胸前,长指悄悄相互敲点着,听着身边人稍稍有些短促的呼吸,直到方诺睡着他才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