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光绪年青的声音如同万钧之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永山的内心上。
“你如何看?”
毓庆宫乃是光绪读书之地,此时现在在毓庆宫调集军机议事,明显是看在毓庆宫表里人等比较可靠上,当然,新出去的永山除外,还需考量一番。如此,在永山山呼万岁并行廷参大礼以后,光绪和一旁的翁同和并未顿时作声,而是看着趴在地上的永山的背影,互换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眼色。
“撤......撤退到辽阳?”永山仓促看过,心中惶急,手一抖,折子落在地上。仓猝伸手去捡,却见有人抢先一步捡起,恰是光绪。
“主子在。”
阔别十多年,当年的三等侍卫已经在黑龙江军中成为马队统领,又在跑马集、细河河谷立下赫赫军功,并身受战伤。光绪力排非议召他返来,一是酬功,二是收心,三是要看一看这位疆场上的豪杰人物可否为己所用。不然,这个天子宝座可坐得不安生呐!
那人站住身形,对仓猝退开的永山“哼”了一鼻子,拔腿就走,走了几步又转头,问:“但是新到侍卫工头永山大人?”
翁同和又咳嗽了一声,道:“本日,直隶军务帮办宋庆大人将率铭、毅二军从盖平北上,经海城西绕道北面,进犯海城之日军第三师团。”
啊?永山昂首,额上已是鲜血淋漓,却在一脸茫然后又升腾起满心的欢腾来。
“爱卿,爱卿平身,你何罪之有?永山!你给朕起来!”
门内响起脚步声,接着朱漆大门“吱呀”一声翻开来,一群红顶子鱼贯而出,对门旁舍了雨伞躬身打千的永山视而不见,扬长走远。永山紧走两步正想在门缝里看看内里是否有人,借问一声,却差一点劈面撞上一人。
“回中堂的话,卑职恰是永山。”
“爱卿依罕见当年的状貌,又威武了很多。朕传闻你伤着了,就让你返来,在朕的身边行走。赐座!”
光滑的花岗石地板被永山撞得“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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