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下在。”
一起所见,黑龙江军的设备实在杂驳得很,大多数的营头都做不到步枪型号齐截,在厥后开到的几个营里,火铳、抬杆还占有着主装兵器的位置。再看战术练习,以旗号为号令当然能够让这些新兵们尽快熟谙营伍,整齐行列,可放到疆场上去,日军一眼就能看出劈面清军有多少,何故?数一数旗号数量就知!再者,旗号也好,头上的紫巾也罢,哪个不是极其显眼的目标?
“炮弹,冬衣,请依帅两日外务必补齐,最迟30日,武毅军东出青苔峪堡。”
“你这是难为本官!”依克唐阿苦笑道:“本官这个总理辽东军务差事刚发下来,辽东前敌营务处臬司周馥告病请辞,铭军统领刘盛休告伤退休,李中堂以姜桂题代刘统领铭军,又令武毅军转进牛庄,这些......都未通过本将而仅于事发以后知会一声了事。现在周馥告病,圣上发五十万两内帑予本军一事迟延在山海关、锦州路上无人问津。你要四十万发毛瑟枪弹,黑虎帐务处本无储备,还需经过周馥转拨。前番本将托周馥为定边军筹得毛瑟步枪850支,已经是最大的脸面了!你觉得总理辽东军务大臣就那么的好当?”
依克唐阿大喜道:“真有新方略?”
“有啥体例?”杨格一脸委曲,可惜做不到那种眼眶红热的程度,摊手道:“总得比及敌情窥伺结束有个成果吧?”
“没。上马,走人!”
延山呐延山,你是如何搞的!?
以是,在依克唐阿面前不要太谦虚,略微的猖獗直言更能讨得依帅欢心。
“跟我走,依帅在欢乐山下察看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