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辄。”
高踞龙座上…光绪脸上看不到半分彻夜深谈的怠倦,反倒是容光抖擞、神采奕奕,目光中多了一分常日里少见的自傲。有此精力和自傲,扫视群臣时天然增加了一份严肃。他的目光在敬信身后略作逗留后,从身前龙案上拿起一份折子看了看,朗声说道:“监察科道,本日早朝可由缺席、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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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格当即出班道:“臣有奏。”
“王文锦。”
“端郡王。”
“好,好,好一个并无半分失漏之处!”光绪怒极反笑,手里拿着折子指向敬信说:“那,敬信,明儿你就去辽东领军打一场败仗给朕看看!”
光绪能借端挤走敬信,却不能拿端王开刀,这类事儿只能缓缓图“着神机营当即抽调精锐三百,待恩赏之侍卫们回到都城后,合编会练兵法洋操,值守西苑。”
敬信前车之鉴,谁还敢吭声呐?再看看位列头班的阿谁干瘪背影,鬼子六都还没出声,事儿就办成了这个模样,看来现在千万别在皇上面前跟战事扯上边。战打输了,赔款一千万两,谁之过?必定不是天子的错误,而是朝堂上世人辅弼不力的错!
“杨爱卿,接着奏报。”
第三奏,来是杨格和光绪在从西苑到太和殿早朝路上议定的,目标不但仅是要考查西洋各国的政治、军事、经济体制,还要专门遴选那些略微年青一些的“保守派”,调虎离山也好,教诲改革也罢。移民实边和整编军队在进入关头期间的这段时候内,那些人不在海内拆台最好,如果在西洋考查以后有所震惊,对太后一系的力量也是打击。如此,太后的虎伥就少了一半,不复之前那般锋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