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爷子当即道:“好好,爹照做,顿时照做,这就让人去叱骂她一顿,顿时叫她改名字。”
如果至公子身边有个女人倒罢了,如许的话,他们也能通过枕边风让至公子松口,可现在是不可了。
回到本身的院子,颜淮卿身边的两个丫头便迎了上来,由着丫头服侍换了一件蓝色的家常服,颜淮卿沉声问道:“府上但是出了甚么事儿?我怎看夫人仿佛不太欢畅!”
青儿道:“管事儿请说,我听着呢。我就晓得老爷顾恤我,转头我定然要好好服侍老爷!”
颜淮卿看了一眼,桌子上大鱼大肉十几个菜,屋子里站着几个女人,俱都是他爹的妾室。颜淮卿抿了抿嘴,说道:“爹,我有事儿同你说。”
待到新君上位以后,他们颜家早已经局势所趋,不过是苟延残喘,最后新君拿颜家开刀,他们虽是颜家的分支也仍然是没有逃脱被抄家放逐的运气,这位青姨娘,在颜家不利之际,倒是卷了家里的家财跑了。
颜淮卿袖子一甩,道:“既是做错了事儿,便下了她姨娘的资格,当个通房丫头便是,好叫她晓得我们府上的端方!至于这名儿,就叫知名字!”
说着又呜呜的哭起来,哭了一会儿,她拿了帕子擦了擦眼睛,看着滚在一旁的几锭银子,又哈腰下去将银钱捡起来,她虽是姨娘,可每月的月银也不过才五两,府上公中的那些东西,又不甚好,她要买好的胭脂水粉,做标致衣裳,吃好吃的,又要办理下人,那五两银子那里够她常日里花消,背后里都是老爷暗里补助她。这五十两银子,也够她花用一段时候了!
过了没多久,大夫过来了,替她细心诊治以后,考虑道:“只是皮外伤,细心将养一段时候,应当会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