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赐道,“我倒想看看现在你还能使出甚么招数来?”
“好啊!你另有甚么杀招,使出来啊!”额日敦不屑地说道。
额日敦哪能乖乖就范,手脚并用,身材扭动,几次差点都摆脱了他的节制,但是赵天赐的反应更快,给她来了一个手动压手,脚来锁脚,两人就象两棵盘根的老树一样,手脚交叉在一起,相互都动不了了。
“让你别说话,没闻声啊?”额日敦手上的弯刀向下压了压。
额日敦反应也非常机灵,弯刀落地的一顷刻,左手敏捷抓住赵天赐右手腕用力反扭,固然她的力道也非常大,但是和赵天赐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这一扭之下竟然纹丝未动,赵天赐却借力把他的手腕抓住,向前一带,额日敦便扑进他怀里。
“我不管!”额日敦坐在他劈面,仍然把弯刀压在他脖子上,“你快奉告我,你是如何做到的?”
“不成能!”赵天赐决然道,“你的话底子就不成信!”
“是吗?”赵天赐微微一笑,右手闪电般挥出,啪的一声把额日敦手中的弯刀打落在地。
赵天赐只得举起双手,退回到帐中。
本应呈现在集会上的额日敦并没有前来,扎那派人去寻,也没有找到,就连图门宝音也不晓得她去了那里,干脆就不去理睬她了。
赵天赐毫不逞强,“你喊吧,看看会不会有人理你!”
“坐下!”额日敦号令道。
赵天赐嘿嘿一笑,“你是女子?现在想起你是女子来了?方才想要废掉我的人不是你吗?”
他这才放心肠回回身来,但是就在他筹办抬手放下帐帘的时候,身后一阵香风扑来,脖子上多了一把冰冷的利器,“别动!不准说话!”
赵天赐返来以后,他顿时找了成吉珂等人筹议领受察赤利部的事情,那些人不情不肯的,八成都不会主动共同,必须早做筹办,这其间如果再产生甚么料想不到的事情,那就不好清算了。
额日敦呆了呆,“你少拿这件事来威胁我!莫说是在早晨,即便是在白日,姑奶奶我想睡谁就睡谁,谁敢来管我?”
那两个兵士摇了点头,“使者大人,没有人来过。”
额日敦如何能感受不到,赵天赐恶作剧似的行动提示了她,伤害的感受敏捷袭遍满身,她一动也不敢动了。(未完待续。)
吃了一次亏,赵天赐便长了经历,身上此人底子就不是女子,而是一只地隧道道的雌虎,毫不能粗心或心存仁念。他收回双手擒住额日敦袭来的手腕,同时曲膝向前,狠狠地撞在额日敦后背之上。额日敦低呼一声身材向前倾倒,赵天赐如蛇般跟上,身材倒翻畴昔,把额日敦结健结实地压在身下。
赵天赐啊了一声说不出话来了,看来这里的女子都挺放得开啊。
“如何了?不说话了?”额日敦对劲地说道,“你现在悔怨还来得及,只要你满足了我的前提,我就当明天的事情没有产生过。”
“屁的顶头下属!”额日敦撇了撇嘴说道,“我爷爷年纪大了,被你骗是普通的,我爹笨拙,被你打晕也普通,但是我和他们不一样,你休想来骗我!”
额日敦大怒道,“放你娘的狗臭屁,姑奶奶我是如假包换的黄花大女人!”说着抬开端来,张嘴就向赵天赐脖子咬去。吓得赵天赐一缩头,用额头抵在她前额上,“你再敢乱来,谨慎我使出杀手锏!”
“你压着我干甚么?”额日敦喘着粗气问道,“你别忘了我是女子!”
额日敦呸了一声道,“是你本身没本领,被我废了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