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那边刘子光已经趴下了:“岳父大人,请受小婿一拜”
而胡雪岩拿出来给刘子光充当军费的银子竟然比大明朝顶峰期间的岁入还要多六倍以上,可见大明首富的财力之薄弱了,就算刘子光如许见多识广的也不免为之咋舌这还只是开端筹办的,如果把后续的也算上,那不得赶上大明朝半个世纪的财务支出啊,干脆这仗也别了,直接拿银子把大明给买下来算了
号令一出,众皆哗然,本来觉得青岛是作为间隔南边比来的红衫军基地,要成为誓师南征的起点呢,没想到大帅竟然就此逃亡了,那这些部下将何去何从呢,一大帮粗暴的男人竟然眼中带了泪水,哭拜于地,苦劝刘子光不要丢弃他们
胡雪岩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老夫要得不是这个”
但刘子光去意已决,任凭大师劝说也不肯转头,鲁英一看这个情势,拔出剑来横在脖子上道:“大帅,您走了我们就没有活路了,与其被那姓孙的叛徒折磨死,不如现在就死在您面前!”
红衫军的男人可不是那些矫情的主儿,拔剑自刎那是来真的,说时迟当时快,刘子光挥指一弹将佩剑弹开,拉过鲁英道:“来来来,且听本帅劝说”
胡雪岩道:“这个天然,老夫送你八个字: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现在逃亡外洋,等朝中奸臣把这天下折腾的不成模样再返来清算旧国土,到时候事半功倍,雄师南下势如破竹,战役所带来的丧失将会降落到最低点”
有了如此充沛的财力支撑,这场仗的胜算大大增加了,但是刘子光并没有立即表示出欣喜,反而摇点头道:“银子只能当军饷发,买不来粮草军器还不是和废铁一样,只要南边封闭鸿沟,节制交通,不准片板下海,不准寸铁过界,再多的银子换不来物质,发给兵士也无处消耗,感化不大啊”
刘子光走了,雨下的更大了,风也开端吼怒,远处乌云密布,海燕在风雨中搏击,意味着国公爷此去外洋必将饱经风雨,百姓们着看着那艘船垂垂远去,都忍不住哽咽了
载着刘子光一家人的海船在胶州湾中孤零零的飞行着,只要海鸥和它作伴,看起来苦楚非常,但是一出胶州湾,早已等在港湾外的舰队就一起拉响了汽笛向大帅还礼,青岛海军留守舰船和从天津港赶来的数艘战舰构成庞大的编队跟从刘子光逃亡外洋
*******************************************************************************ps:带着这么大舰队逃亡,较着没安美意啊,青岛东边是哪啊?
“不错,当初她是权倾朝野的李太师家的二蜜斯,我只是一个穷墨客,并且她即将入宫为妃,可谓出息斑斓,但是她却放弃了繁华繁华,甘心跟着我一起流落街头,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糊口,就在庐州城外的草棚子里产下了我们的女儿以后,因为缺医少药而早早的去了,为了记念她,我给女儿取名懿敏,就是记念爱妻李敏的意义,女儿很懂事,从小靠吃百家饭长大,不到三岁就跟着我做买卖,吃不饱饭,受人欺辱了向来不哭,脾气倔强的很,这点很随她母亲”
原觉得刘子光会装傻充愣,起码装模作样的推委几句,没想到人家竟然如此直接,反倒弄得老胡很多预备好的词没来得及说,一时候都愣了,这年初年青人都这么不讲含蓄了么?
刘子光道:“胡蜜斯乃是女中豪杰,子光早就敬慕了,只是碍于已经结婚,以是不敢攀附,将一腔真情藏在心中已稀有年之久,本日岳父大人既然提起,子光天然不敢矫情,啥时候办婚事就听您老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