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处决我了……闵政浩不无悲惨地想到,不晓得前面是断头台还是靶场,听申明军现在都不兴砍头的了,杀人都用火铳爆头,虽说把人头打得血肉恍惚,但总算是留了全尸,不幸家中父母,还不晓得儿子就要分开人间了,另有长今,或许她正被明人压在身下展转,这一刻闵政浩俄然很悔怨,早在本身从明朝监狱里放出来的那一天起,他就不该再入朝为官,如果当初挂印出走,带着长今踏遍高丽三千里国土,就是贫苦点也比现在被人象狗一样杀死要好啊
刘子光道:“玩呗,本来也没把他们当回事,你也不看看高丽穷成啥样了,搜遍国库估计也没几两银子,就让他们南北之间持续斗,等新王即位了,我们就清算清算东西走人”
闵政浩和大长今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刘子光竟然对他们如此信赖,这反倒让他们无言以对
一场富有高丽民族特性的婚礼就如许在红衫军的刺刀下完成了,礼成以后,亲朋老友们都在宫中吃酒,刘子光把一对新人叫到了偏殿训话
闵政浩已经做好了必死的筹办,大王辛辛苦苦练出来的一千内禁卫精锐马队那么放心的交给本身,可本身竟然毫无作为,一箭未发就被明军缴了械,光这一点就够闵政浩引咎他杀的了,更何况大王自焚而死,作为臣子无能有力,这也让闵政浩的内心遭到了极大地煎熬,恨不得以身代大王而死
闵政浩把一只手指放在嘴里咬了一下,这才确认不是梦,只听中间有人笑道:“闵大人如何还穿戴出征的战袍,来来来,把我这件衣服披上,临时当号衣”
闵政浩和李明博一文一武,本来应当精诚合作才是,但是两人却相互看不起,公开里老是下绊子,李明博固然是小吏出身,但突然登上大位以后发作出的精力和策画让人叹为观止,他敏捷掌控了文官体系,将捕盗厅生长成本身的私家暴力构造,洗濯了反对本身的文官,而闵政浩一介武夫,较着不如李明博办事利落,手上固然有兵马,却没占到一点便宜,两人明争暗斗,却不敢大打脱手,因为他俩都是刘子光相中的将相人选,如果搞得过分度也不好
说到底,还是刘子光给闵政浩安排的这场婚礼击溃了他最后的防地,连这么斑斓贤惠聪慧的女人都不要,只能申明人家刘子光是个刻薄人,并且人家不怀旧恶,让本身掌管天下兵马,这是甚么?这就是大海一样宽广的胸怀啊,说句不敬的话,和刘子光比,李倧骑马都赶不上
东边不亮西边亮,没有了金操成,老子就玩不转高丽了么?刘子光趁着逃亡的机遇,一天时候就把南高丽给处理了,本来也没如何当真考虑安排傀儡职员,任用李明博、闵政浩都是随便之举,归正这弹丸大的国度也没甚么操纵代价,权当玩了
两个兵也不说话,将闵政浩带到景福宫中一处尚未被烽火涉及的宫殿门前,把他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将其推了出来,进门以后是长长的巷道,两边灯火透明,站的满是盔明甲亮的红衫军,火铳在手,刺刀刺眼,一个声音在背后冷冷的说道:“往前走,不准转头”
但是最让闵政浩难受的是,敬爱的长今姐姐被大王送给了刘子光,作为一个高丽民族的男人,不能庇护君主,也不能庇护女人,活着另有甚么意义,这一刻闵政浩万念俱灰,只等着明军将他斩首示众了
刘子光搀扶高丽新王即位,是因为此时北高丽已经不在他的节制之下了,金操成这小子可真是见风使舵的好把式,这边刘子光一宣布逃亡外洋,他就向南京朝廷表示尽忠了,想来也是,红衫军连本身的给养都供不上了,哪另有力量给他们运送粮秣械弹,而没有了这些支撑,金操成的叛军没法抵当花郎军的打击,了局唯有死路一条,因而他采纳了有奶便是娘的战略,丢弃了刘子光这个老主子,转而投向南京朝廷,不消问,朱由校必然很高兴,因为如许即是折了刘子光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