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光伸手一掐,小猫腰上满是结健结实的肥肉啊,禁不住苦笑道:“这圣母我们不当了,再当下去还不胖死你啊”
雄师在常州停了三日,南京方面公然传来动静,弘光伪朝,降了
刘子光是从徐州飞过来的,那支强大的空军就是他带来的,现在的动力翼伞已经和以往大有分歧,的确能够称之为飞机了,之前每架只能载员一人,兵器也很有限,操控也不便当,现在大型翼伞已经装上了软木整流罩,能停止略长路程的奔袭了,乘员也增加到两人,飞翔员和兵器操纵员分开,大大加强了作战效能
刘总哨这点伎俩那里逃得过刘子光的眼睛,刀背向上一磕,将大刀磕飞,又顺势向下一劈,将刘宗敏的左手掌全部劈了下来
郝摇旗的伏兵被毁灭,冒辟僵的京营军也逼降了大部,趁着仇敌新败,心慌意乱之时,常州城内的雄师倾巢而出,直扑城外大营,一举将仇敌击溃,恰好此时冒辟僵和刘宗敏接踵都出去了,大营里没有主心骨,岂有不败之理
刘宗敏到底是刀口上爬了多少年的虎将,晓得本身中伏了,也顾不得已经被脱得精光的陈圆圆了,仓猝提起裤子向中间的战马奔去
次日,上海方面来人犒军了,领头的便是莲花圣母,尊讳就不是普通人敢提的了,不过大伙都晓得,圣母她白叟家姓刘,是监国大人屋里头的人
刘子光笑道:“好说,都随你”
刘子光驾到,吴三桂天然就要把批示权让出来,即便他想献城也故意有力,此民气里如果藏了事脸上就会不自发地表示出来,吴三桂不过二十来岁,还没修炼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境地,刘子光看他神采有异便留了个心眼,早晨摆了酒宴请他吃酒散心,酒酣耳热以后,吴三桂天然就将苦衷透露
事到现在就由不得他了,刘子光的兵士们扑上来将刘宗敏以及其他俘虏都绑了起来,押着他们往回走
疯了?抑或是失忆了?对于陈圆圆来讲这倒是个最好的结局,刘子光让人把本身的大氅取来扔在陈圆圆身上道:“披上,跟我走,我晓得你家在那里”
“砰砰”两铳都打在刘宗敏脚底下,吓得他蹦起来,不敢乱动了,那十个汉军兵士也在火铳的威胁下举起了双手
按理说这个事很丢人,不过在刘子光面前吴三桂也不感觉丢脸,和陈圆圆的事从始至终刘子光就是晓得的,找他排解苦衷再合适不过了
刘子光道:“你倒是条男人,不过我不会杀你,现在世道分歧了,不兴滥杀俘虏的,就算杀你也是有司审判后处决,我不会动用私刑的”
再看陈圆圆,吓得面色惨白毫无赤色,用撕烂的衣服粉饰住本身的胴体,惊骇地看着刘子光
刘宗敏的汉军倾巢出动,留下镇守的兵马不过千余,而京营军另有三千之众,这些人可不比汉军,家小都在都城,对政治情势掌控的也很精确,刘宗敏兵败被俘,冒辟僵单身逃回,莫非还要跟着他一起顽抗不成?现在就是归正的最好机遇!一时半会都晚不得,如果监国大人的军队趁机杀过来,连弃暗投明的机遇都没了
这可不是打趣话,莲花神教的汗青任务已经完成,再强大下去未免节制不住,毕竟这个教派是建立在科学的根本上,对社会的生长有害无益
刘子光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贱人,你也有明天,过两天让木工做个木驴给你用,看你还发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