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桂等人安闲起家躲在屏风前面,他们都是见惯大场面的将军了,遇此环境倒也不慌不忙,还不忘开祖大寿的打趣呢
“大胆特工,竟然敢登堂入室,别怪祖大寿无情了,来人啊,把他绑了送北京交少帅措置!”祖大寿义正词严地嚷道
“甚么少帅,我看就是赵括!”
闹饷,闹饷,这些从戎的就晓得要钱,一点也不明白上官的难处,河北不比江南,产出有限,全部就是坐吃山空的架式,南边的粮饷早就断了,兵士们也两个月没发饷了,北都城搜刮的也差未几了,但是现银毕竟有限,你总不能拿那些古玩书画玉器给从戎的发饷,乱世的古玩,乱世的黄金,就算北京紫禁城里值钱的玩意再多,那也不顶事啊
亲兵们收起兵器退了出去,祖大寿把头盔摘了,甲胄除了,佩剑也解了,坐到来使身边,帮他把茶杯里的水续上,客气的问道:“贵使只是来送信的么?没有其他事情要交代?”
说完把杯子一扔,四周八便利涌出去数百名刀斧手,满桂等人也从屏风前面转了出来,笑吟吟地看着张总兵和那旗牌官
祖大寿终究醒过来,摸着后脑勺嘲笑道:“我觉得是袁承志那小子派人来忽悠我的,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将令不得靠近十丈以内”
明天大营里竟然有人闹饷,煽动了几百士卒围攻上官,要不是自家亲兵及时出动,砍了十几颗脑袋,还不晓得闹成甚么模样呢
旗牌官念完号令,把那张纸递给祖大寿:“祖军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