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使得?没有公凭在手,阿谁船埠赶下货啊,也没有人敢买,这但是私运大罪啊”
“呵呵,你太藐视北方人了,这些生果但是他们一辈子没见过的,我想就算卖到一两银子一瓶也会脱销的”刘子光笑道
刘子光沉吟半晌,道:“李老板是,我干脆好人做到底,你那一船生果卖给我好了,我自找人卸货,你尽管收银子,别的不要管了”
陈提举当然不会买这些人的面子,只要看到阿谁勇于冲犯他的刁民被打成肉泥才气减缓贰心头的肝火,但是事情并不像他设想的那么顺利,只听肩舆内里一阵惨呼,他忍不住翻开窗帘望去,本来在几十个差役的围攻之下,那刁民竟然毫发无损,还抢了一根水火棍把差役们打倒了一大片
肩舆里传出简短的一声号令:“落轿”绿呢大轿落地以后,轿夫翻开帘子,一个蟒袍玉带的年青人从内里钻了出来,只见他身穿一件乌黑色的过肩蟒袍,腰间的玉带上镶了很多高贵的宝石,头戴乌纱,脚穿粉底朝靴,面如敷粉,身若柳枝,端的是一副风骚模样,幸亏在场的没有大女人小媳妇,不然非得迷的两眼冒星星,大声尖叫
林笙一声令下,上百个夫役一阵忙乎就把生果搬运一空,一箱箱的生果把栈桥旁堆的满满铛铛,四周浪荡的市舶司缉公营的巡查船过来查公凭,被林笙塞了一个大大的红包今后就笑眯眯的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