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玉儿带有威胁口气的诘责,刘子光不为所动,笑道:“姐姐言重了,你们大清国的人实在好客,我怕你们留我常住,只好带着玄烨弟弟一起解缆,路上也好有个照顾,好歹有他在这里,没人敢杀我的头”
刘子光道:“我和玄烨小弟弟一见仍旧,想带他到南京去耍耍,完了以后天然完璧归赵”
“要不要杀掉他?”刘子光心头敏捷闪过这个动机,但是大玉儿威胁过本身,倘若康熙掉了一根头发都要让全河北的汉人来陪葬,这个风险刘子光不肯意冒,也不想冒,毕竟康熙只是一个凡人,他或许是一个明君,但是感化远不会和汗青上那位康熙一样,阐扬的如此超卓,面对先进兵器设备的明军,再贤明的君主起到的感化也是有限的杀了他导致无数汉人捐躯时不值得的
偌大的海滩,只要康熙和刘子光两小我,面对这位千古留名的满清天子,刘子光不再耍贫嘴,而是很当真的打量着他,十来岁的漂亮少年,个头很高,一脸的傲气,真有几分帝王的气度,小小年纪能擒杀鳌拜也算是胆识过人了,并且面对他刘子光能毫不害怕,更是值得夸奖,面前这个天子和远在南京的那位天子比起来,固然年纪小了几岁,但是较着的更果断,更勇武
大沽口要塞位于塘沽大沽口海河南岸,是入京咽喉,津门之樊篱自古以来即为海防重镇,素有“南有虎门,北有大沽”之说从北明嘉靖年间就开端修建堡垒,正式驻军设防堡垒内用木料,外用青砖砌成,白灰灌浆非常坚毅城墙一向延长到水中,还附带一其中型的船埠,驻扎着一支海军,旗人擅骑射,不善水战,以是对南明的海军非常顾忌,在大沽口驻守了很多军队,天津城内更是稀有万精锐,现在能够说刘子光他们是处在无数层的包抄当中了
刘子光说要带康熙去南京纯粹是漫天要价,他要得只是满身而退,听大玉儿如许一说,顿时改口道:“这只是小弟我的一个构思,既然姐姐舍不得孙子,那我也不强求了,不过玄烨小弟必然要把我们安然送到天津海口,才气还给姐姐”
焦灼的等候,大沽口是满清第一海防火线,大明海军的船即便能来到,也难保顺利撤回山东,眼瞅着满清的战船在海面上游弋,蒙古马队在远处纵马吼怒而过,这些都让大师内心慌乱不堪,只要刘子光泰然自如,从大沽口撤退的计划早就制定出来了,北洋海军只是在履行一项演练了好几次的应急预案罢了
大玉儿点点头道:“好,就依你,雄师不会靠你们太近,但是你必须包管皇上的安然,假定他掉了一根头发,哀家都会让全河北的汉人来替你抵罪现在你先把皇上身上的绳索和火药解下”
刘子光拉着康熙一边往海边退一边答道:“等战船走远一些再放,我实在不放心你们”
等最后两小我也登上了大船今后,战船扬起帆船,开动机器,径直朝外海开去,底子就不来接刘子光了,四下的清兵垂垂围拢过来,一步步紧逼过来,大玉儿在顿时喊道:“刘大人,别忘了你的承诺,现在把天子放开,哀家不会难堪你”
康熙向前一个踉跄,但是并没有跌倒,他迅即的将手伸进胯下,从内里取出了一把火铳!
间隔这么近底子没有打不中的事理,并且这支枪颠末宫廷技师的改进,能用洋火生机,并不需用火绳,这就包管了射击的可靠性,康熙对准的是刘子光的心脏,当他的手指狠狠扣下扳机后的零点零一秒,刘子光敏捷反应过来,长剑一挑,火铳倒转了枪口,正对着康熙本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