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闷哼没有惨叫,这大汉很干脆很利落的一头翻倒在地,就此人事不省。
香奈一脚隔着被子就踹了过来。
“门外有十几个大汉。”宇文成悄悄叹了口气:“深更半夜来串门也就算了,一个女的也不带。”
随即就是连续串‘劈哩啪啦咣当咚咚’的声响传来。
一会梦见本身跟阿谁宇文成在筹办婚礼,一会梦见晴子半路上来抢婚,一会竟然还梦见阿谁宇文成和本身洞房花烛……
咦?特么的老娘为甚么要跟这个地痞洞房花烛?
“八格牙路!”
她猛地惊醒,正要出声,一只要力的大手俄然捂住了本身的嘴巴。
香奈:“……”
紧跟着就瞥见上二楼的几个大汉俄然就亮起了绝活,甚么托马斯大回旋,甚么转体三百六十度,甚么屁股向后沉沙落雁式,归正要甚么有甚么,一溜一溜的从楼梯上往下掉。
固然掉下来的是刀背,但只看地上大汉脑门上一条长长的血迹就晓得,就算能醒过来,这今后不是神经病也是个傻子。
卧槽!这个女人脑筋被驴踢了吗?这类时候还耍小性子!
几个幸运逃过铁锤打脸的大汉抱着头就开端往回溜:“‘菜刀!门上有菜刀!”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宇文成顾不得搞清楚是被子还是香奈,敏捷的把被子和香奈一起藏进了床底。
她的确不敢信赖,本身地点的这一区是富人区,不但安保超卓并且防盗装配也是一流的,如何会有贼溜出去?
紧跟着门外就传来几个卤莽的男声:“阿谁男人在这!抓住他!”
定睛一看,才发明门内里的地板上有一只开着音乐外放的手机,而从门框上掉下来的,是一把厨房用的厚背大菜刀!
卧槽!这个痴人!明晓得内里故意胸不轨的好人,竟然还这么傻乎乎地直接闯出去?莫非不晓得先打电话报警吗?
其他的大汉:“……”
卧槽!是特么谁把菜刀放在门框上啊?
究竟是夏天的空调被又软又薄……还是香奈又软又薄?
这的确典范的贼喊捉贼!潜入我家的好人不特么就是你吗?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噼里啪啦’,楼下响起哐当几声脆响。
房间里黑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细心看清,俄然就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翻开的门框上方掉落了下来!
香奈听出了是他的声音。
宇文成一个虎扑,隔着被子,一个抓奶龙爪……喔,不是,一个八爪鱼缠身式把她紧舒展住。
床并不是特别的高,也仅仅能勉强躲出来。
香奈不再挣扎,垂垂沉着下来。
世人顿时有点懵逼,这开个灯咋滴还唱上京剧了?
“咿咿咿呀呀呀!啊啊啊!”
他身后的一个大汉吓了一跳,仓猝后退。
“油!是油!楼梯上有油!”最后一个大汉最荣幸,毕竟好人平生安然,他底下好几个软垫子,就是脸在雕栏上撞的有点肿,他吃力的抹了抹本身的鞋底,又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痛苦的惨叫了一声:“还是日清红花籽油!”
为首大汉毕竟吃的盐比较多,还是比较平静,大手一挥:“野塚二郎,开灯!”
她乃至感觉就连父亲给本身订婚这件事情都比不上面前这件事情让她感觉发急。
“哎呀妈呀!”
他的嘴角出现一丝奸笑。‘砰’一声踹开了房门。
“哎哟哎呀!”
香奈被狠狠的吓到了,但仅剩的一丝明智却又奉告她不能就如许坐以待毙,也不晓得是那儿来的勇气,香奈俄然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背动手站在大厅装逼装的正过瘾的领头大汉皱了皱眉,正要说话,就闻声头顶上收回连续串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