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吧嗒吧嗒”地猛吸了两口嘴里的烟卷,问道:“你陪我?”
我和老黑接着喝酒,两瓶二锅头下肚,又把半打啤酒喝了个精光,俩人喝得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啃完最后一个鸡爪的时候,老黑发起去轻松轻松。我觉得他会带我去泡个澡甚么的,满口承诺下来,勾肩搭背后跟他进了电梯,然后上了那辆褴褛的桑塔纳。
我“哈哈”大笑,满脑筋都是高衙内调戏林夫人的镜头。
老黑倚在引擎盖上大口地喘着气,我靠在他中间,感受着街上人群投射过来的目光。我说:“都如许了,你不是还想喝吧!?”老黑擦了擦嘴角,俄然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酒吧,“我和我媳妇就是在那熟谙的。有三年了,我把我几近统统的都给了她,她却跟着一个GD崽跑了......”
老黑驾驶技术不错,但架不住二锅头的酒力,桑塔纳开端在马路上绕S弯,我也是酒壮怂人胆,心安理得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朝路边遁藏不及的短裙黑丝们狂吹口哨。老黑叼着烟,大声地喊:“嘿,妞!给大爷笑个!大爷带你去兜风!”
“嗯!”我点头同意,回身去找啤酒罐。老黑又闭上了眼睛,还在滚滚不断:“此一破,必然石破惊天,绝世罕见。兄台,我知你未经人事,初时必然力有不逮,老夫这里另有六味地黄丸数粒,不如就借于你,好去战那宿世的冤孽......哎呀!”
老黑摇了点头,嘲笑道:“两个月前,她说她受不了住在鸽子笼里,受不了我这辆除了喇叭不响那里都响的桑塔纳。她要的是海湾别墅,还要奔驰法拉利。我说给我时候,她说时候长了,她就老了......你见过她的!喜好穿旗袍,很爱画狐狸妆的。”
“你要闹哪样呢?”我问他。老黑“嘿嘿”笑道:“人生活着,及时行乐哇!”“你丫真是喝多了?别蒙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但只在内里看到了一片含混的眼神,我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必定地点头,“我陪你!今晚君佳开房,算我的!”
老黑用一种奇特的眼神打量我:“下辈子你必然得做女人!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