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叹了一声,道:“慎时,娘晓得你委曲。”
张小娘子惊骇地凝睇傅慎时的背影,如遭雷劈,双肩不住地颤抖着,她想起他打湿的衣衫,那里还会不明白――傅慎时他偷听到了她说的话,叮咛贱婢用心误导她,让她认错人,他就是在抨击她!
张夫人神情和缓,笑了笑便告了辞,临走前又多捐了一千两的香油钱,回了张家忙着拿张阁老的名帖出去办理,直到半下午才有空措置张小娘子,狠心罚她跪一个时候,禁足半月,抄经籍百卷。
秦氏忍不下这口气,切齿道:“幸得玄元方丈作证,小娘子是‘孝敬’还是不知廉耻,你我心知肚明。”
时砚推了轮椅过来,扶着傅慎时坐了上去, 殷红豆在旁陪侍。
秦氏蓦地起家,筹办分开,廖妈妈心如擂鼓,也不自发地跟着站起来,欲出言挽留,却又不晓得说甚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