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好药后,仍然是楚漓在一旁说着,他照做。
这类感受不是第一次了,楚漓浑身颤栗了起来,不管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她都没有任何抵挡的余地,想起上一次差点被程元姬掐死的经历,她一时之间,乃至忘了挣扎。
楚漓惊骇地扭动着身子,想要从他的怀中摆脱,底子顾不上答复他的话。
“漓儿的唇真是又香又软呢。”说着用舌头舔了舔嘴角,似是在回味刚才唇边的那一抹柔嫩。
说完薄唇在楚漓柔嫩的唇上轻掠而过。
程元姬的呼吸越来越安稳,仿佛很快他就是睡着了。
楚漓抿着唇不说话,无法双手还被绑着,行动极其不便利,只能任由程元姬扣着她的后脑,几近把鼻尖贴到她的脸上。
一边捣药,一边听着她叨叨絮絮说话的程元姬,竟莫名生出一种光阴静好的感受。
楚漓身子今后挪了挪,想躲开他,岂料程元姬的手不但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反而得寸进尺,向后一勾,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
只不过,他的和顺就仿佛腊月里的寒霜一样,只会让楚漓感觉更加寒栗。
楚漓公然乖乖的闭上了嘴,不能开口说话的感受太难受了,她可不想再尝试。
做戏就要做全套,找到了草药,楚漓还让程元姬捡来两块石头,将草药捣碎。
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啪嗒,啪嗒……”地往下滴。
“不知漓儿是否也一样心悦朕呢?”
这时楚漓已经乖乖的坐在边上,垂着头,一言不发。
楚漓想着内心就感觉窝火,也不昂首,声音嗡嗡的说,“我跑就能跑得掉吗?还不如留点力量,想想如何活下去好一些。”
“漓儿,你如许,朕很难受啊……”程元姬的声音俄然变得沙哑,本来因为发热而炽热的身材仿佛更加的滚烫了。
“为甚么不能如许对你?顾寒熠抢走了朕的江山,朕一样要夺走他的敬爱之物。”
程元姬见此,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何不跑了呢?这就放弃了?”
现在正值三月,穿的衣服都比较厚,之前在河里泡了好久,即便厥后折腾了这么长时候,但衣服仍未干透,外衫被程元姬扯开后,能看到楚漓半湿的里衣紧贴在身上,曲线小巧,完美的身形一览无遗。
她双手被反绑着,动不了手,只能在一旁看着,奉告程元姬如何做。
此时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被程元姬困在山洞里的楚漓心中非常悔怨。
“此次还晓得求朕了?不过……你的哀告,仿佛并没有甚么用呢。”大手滑到楚漓的腰间,悄悄一扯,便把她的腰带给解开了。
“传闻,雀容女人曾在陵东国的常晴坊一舞成名?”程元姬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一手不紧不慢地脱着她的外衫。
然后程元姬还真的带着她在河边上转了几圈,楚漓只能硬着头皮找草药。幸亏到最后还让她找了两株能止血的野草。曾经她跟着夏子衿学医,只能认得一些宝贵的药材,也幸亏几个月前,她在暮霜谷的时候,一向跟在医圣身边,熟谙了很多之前没见过的草药。
楚漓等了一会儿,才摸干脆的悄悄扯了扯手上的布条。
纵使面对着的人是她恨到骨子里的程元姬,楚漓还是因为他轻浮的话语羞红了脸。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如许对我……”面对着程元姬的步步紧逼,她只剩下惨白有力的告饶。
“是吗?既然漓儿这么故意,我们就一起去找找吧,你一小我去,朕也放心不下。”
“程元姬……你不要过分度!”楚漓紧咬着牙关,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哭腔,但她还是节制着,没让本身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