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灌下汤药的凌云志,季佑渐渐的勾起嘴角,轻歌,放心吧,我会让他们统统人都支出代价的。
漓儿如此存亡不明,他又如何能放心安息呢?
凌云志只要两个季子,此时已经被季佑节制起来了。不管凌云志的了局如何,这个江山都会稳稳的落入他的手中。
翌日,陵都满城高低挂满了白幡,丧钟响起,哀声绵绵不断。
“皇……皇上……”那侍卫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
他不但愿,等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身,他不肯到瀑布底下去找,他信赖她还活着。
顾寒熠仿佛没听到一样,一瞬不瞬的看着河面。露水落在他的肩上,早已将他的衣裳打湿,轻风吹起他的衣袂,伶仃在河岸边的身影非常苦楚。
“最该死的人是你!”
“众望所归?咳咳……你就是个乱臣贼子!夏轻歌果然是……咳咳咳……死不敷惜……”
这么多年,他一向在哑忍,统统人都觉得他为了国度大义,不计前嫌情愿帮手凌云志摆布。没有人晓得他哑忍的痛苦,没有人看到他半夜梦回时想起夏轻歌有多哀思。
“接着搜。”顾寒熠紧紧地握着拳头。
“皇上,您安息一下吧。”
夏轻歌是他最后的底线,不管是谁都不能触及的底线,“来人,脱手!”
凌云志下葬后,颠末众大臣商讨,大皇子担当帝位。
“玉玺?”季佑不怒反笑,“皇上真的想错了,微臣想要的,并不是玉玺。只要皇上您两腿一蹬,玉玺在谁的手中又有甚么干系呢?皇上不会不晓得,微臣现在是众心所向,众望所归吧?”
一众的小寺人小宫女仿佛被他的模样吓到了,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唯恐再多看他一眼,早晨就会做恶梦,随即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话音一落,只见一个小寺人端着一碗浓黑的药汤出去,走到病床前,将药碗递到凌云志嘴边,“陛下,上路吧。”
说到这里,那侍卫俄然停了下来。
“有话就说吧。”顾寒熠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他们老是想方设法的劝他放弃,但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弃的。
“不懂?咳咳……那朕就提示你一下……玉玺……咳咳咳,玉玺……不管如何,朕咳咳……朕都不会给你的!”凌云志用力地睁大深陷的双眼,却因为用力过大,眼球上翻,暴露过量的眼白,如同厉鬼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