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师,四万人摆布。”古德里安滑头地笑了,“我没抛弃他们,在我的战略里他们会是最后一批接到撤退号令的军队――你看,最早撤退的是意大利人,最晚撤退的也是意大利人,我们德国人夹在中间,这不是很公允么。”
古德里安哈哈大笑:“这话你要去问隆美尔,我来才只要2周,他在这呆了都有一年半了……”
“我在前面打击的兵力只要2个装甲营,加起来不到70辆坦克,没有空军保护只怕顿时被英国人打成渣。”古德里安白了他一眼,“以是没你们来不可。”
“意大利人的佯攻打了3天就没了动静,尽管转过甚问我要补给,我懒得理睬他们,他们就理所当然地停下了脚步。”古德里安用手指了指东面,“蒙哥马利老早就摆好了架式,但是一心一意希冀我撞上去呢。”
“他的病很严峻?”古德里安一惊,“他和我交代时身材状况仿佛还不错。”
“其他军队呢?你的参谋部、作战处的人呢?”
方才停稳飞机推开座舱盖,人还没得来及下来,加兰德就感受浑身已被炽热的氛围包抄,仿佛整小我一下子被甩到炼钢炉前普通,风囊括着统统东西吹过,吹在人身上不见半丝凉意,反而夹带着的黄沙肆无顾忌地往统统裂缝里钻,头发上、护目镜、脖子里各处都沾上了沙子,让他感觉浑身难受,恨不得跳进地中海痛痛快快洗个澡才行。
“这真是……”加兰德喃喃自语了两句,放弃了再为意大利人说话的欲望,“明天让空军保护你们撤退?”
“战役打响之前,谁也不晓得下一秒会如何,但必须主动地去尝试。”古德里安耸耸肩,不觉得意地说,“不过无所谓了,你们要信赖我的运气,蒙哥马利是个怯懦鬼,明天我准能吓他一大跳。”
“还剩下我一个。”梅林津中校插话了,“将军,自我先容一下,我是弗里德里希・梅林津,非洲军的谍报处长,其别人几天前就往回撤了,装甲军队和反坦克炮兵向特勒阿卡基尔集合,包含义大利伞兵军队和我们的步兵单位在往托卜鲁克走。”
“意大利魁首要晓得你这么做准会气得发疯。”
“甚么?两个装甲营、70辆坦克就敢向仇敌冲锋,我但是传闻蒙哥马利有几个装甲师、1000多辆坦克呢。”加兰德完整被古德里安吓着了,用不知是佩服还是讽刺的语气说道,“长官,您可真是小我物!”
古德里安难堪地笑笑:“被你看出来了。说真的,我筹算过两天就撤,现在批示部都设在机场呢。”
基于南线兵力对比过于失衡的状况,为帮手古德里安稳住局势,南线总司令凯塞林元帅决定进一步加强兵力,首当其冲的就是航空兵,在他的调剂之下,告急到差的战役机总监加兰德带领整整一个联队(从东线抽调的JG3乌德特联队)赶赴阿拉曼火线声援第8航空队,小胡子少将亲身驾驶一架Fw-190跟在指导机前面。
固然是连续三个问句,但古德里安却点点头表示附和加兰德的定见。
“不幸的埃尔温。”古德里安不由自主应了一句,随后又是半晌无语,因为他听到了霍普纳的名字。当初台风战役时古德里安是第二装甲集群的司令官,霍普纳是第四装甲集群的司令官,眼看战局倒霉两人筹议后共同决定方命撤退,厥后又因这个原因被元首罢免。不过是古德里安更谨慎一些,明白霍普纳跑了以后才跟着跑,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和霍普纳之间算是有一份“共磨难”情感在内里,他本来还想借着此次出任非洲军司令官的机遇看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契机把这位老朋友再捞出来,没想到再也没机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