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师爷抬起眼来瞧了瞧,没好气的说道:“这个贾贵,还爷上了,老爷在后院练功呢,去上他那叫爷去!”
李云汉跟着保护进了后院,来到一间正冒着烟的偏房门前,那保护朝里喊了一声:“大徒弟,送米的来了。”说完,保护就扭身走了,不大一会,从厨房里走出一个穿戴白大褂的瘦子,瘦子光溜溜的脑袋上跟浇了油似得锃亮锃亮。
不大一会,李云汉清算伏贴,瘦子便带着他穿过好几道长廊,然后在一间非常新奇的朝南的房间站住。
“哎,记着了。”李云汉谢过便出门上板,带着小肖推着板车直奔主家而去。
“嘿嘿,您老谈笑话了。”那小子瞅了瞅屋里的李云汉,俄然一愣,李云汉也看了看他,真是朋友路窄,刚才在米店里痛揍的那帮痞子里,不正有这个小子吗?
“咳。”账房师爷咳嗽一声,然后拿眼睛瞧了瞧搁在案上的茶碗,意义是要李云汉续水,李云汉那里晓得这一套工夫,直愣愣的站着也不动唤。
“鄙人是米店的小二,是来贵府送米的,没想到看到了老先生的一套硬工夫,实在感到短长,这才忍不住喝采的。抱愧!”李云汉拱手答话道。
等赶走了这帮人,李云汉转过甚跟陶菊隐说话时,陶记者已经傻了,作为记者,他见过的武林妙手也算是有十几位了,武当山、峨眉山上的前辈他也是见过的,只是能有这般技艺的,多数是银鹤颜的老头子了,像李云汉如许年青的,他恐怕还是毕生头一次遇见。
“我想写一个关于中国官方技击家的报导,你能够作为我的采访工具吗?代表中国技击跟我谈谈?”陶菊隐当真的说道。
贾贵的匕刚一刺出去,李云汉就向左边了一步,而后双手叉住贾贵的胳膊,稍一用力,匕便掉在了下去,扎进了米袋当中!
“白痴!”账房师爷鄙弃的说道,然后指了指茶碗说:“小子,去给我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