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当时快,就在狗皮膏药即将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李云汉俄然转了个身,随即大拇指嗖的一声顶在了他的扳机上,狗皮膏药连扣了几次,竟然未能击!
在日本军警的鞠躬和喽喽们跪地送行下,车子冒着黑烟开走了,等车子没了踪迹,狗皮膏药才缓缓转醒,张口第一句话就是:“太君...我冤啊。”
“管他妈甚么亲王不亲王,这孙子打我了,太君,您可得为我做主啊!”狗皮膏药带着哭腔大喊道。
那些赶来的军警见小队长如此惊骇此人,也是一愣,等看清李云汉的脸孔,也是纷繁立正站好,这场面跟老鼠见了猫似得。
李云汉背对着阿谁小队长,只顾着蹲在地上检察白叟的伤势,并未理睬他,狗皮膏药赶紧上前拱火道:“太君,您看看,这小子吃了豹子胆了,不但敢打我,还敢不听您的话,不如我一枪崩了他吧!”
但是他这一脚还没踹出去呢,甲武的鞭腿就飞了过来,“库!”的一声,狗皮膏药站立不稳,一下被摔了个四仰八叉,侧脸着地顿时满嘴冒血泡,许是大牙被磕掉了。
“没事,没事,大爷们随便开!”喽喽们立即摆手奉承的说道,狗皮膏药则昏死一旁毫无反应。
那人昂首看去,眼中也是一愣,随即惊奇的说道:“是你?”
李云汉和陈巽扶着老娘上车后,甲武则坐在了驾驶座上,连日本小队长也从速忙不迭的开门关门,恭敬之情煞是让围观人群感到惊奇万分。
狗皮膏药还没缓过那股劲呢,嘴里大喊大呼道:“太君,这,这孙子不给您面子,快打他啊,打死他啊!”
狗皮膏药挣扎的站了起来,取出枪就指了李云汉的后脑勺,喊道:“今个老子非宰了你们不成!”
“好了,停手吧。去给大娘看病要紧。”李云汉说完,甲武这才停停止,现在狗皮膏药的嘴里呼啦啦吐出几大口血来,眼睛肿的眯成了一条线,牙齿也碎了,嘴巴都快成了腊肠。
“哦?你熟谙我?”李云汉微微怒的问道。
“算了,李兄弟。”陈巽见李云汉帮他出了气,因而说道。
但是这话刚一出口,阿谁狗皮膏药就在惊吓伴跟着浑身的伤痛中嘎嘣死了。
“先生恕罪,让您吃惊了!”小队长胆战心惊的上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