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盐帮那几个长季子咋样了?”刘老黑问道。
“呸呸呸!就是,咱太老爷那才是大豪杰哩!”李九竖着大拇指阿谀道。
“对,对,传闻他们当年都是咱蓝旗骑虎帐的旗主,骄横的很嘞!”李九立即弥补道。
“爷,您别活力,这就是命,这不,再过两天您不就是新鲁王了嘛?他们谁再敢不听您的话,就一个字:咔嚓了他个龟孙子!”李九忙不迭的取了茶水递上,刘老黑饮了一口后,持续说道:“这会还真是托了那位的福了,要不咱也捞不着这个鲁王啊。”
巨大的油灯里时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全部聚义堂都显得温馨非常。
“妈的,过后咱爹一分好处没捞着,传到我这,还特么是个标兵队队长,哎哟卧槽,想起这个我就活力!”刘老黑摸着脑门愤怒非常。
“对对,就是阿谁僧格林沁不就死在咱捻军马队手里了嘛!”
“恭迎各路旗主、总办入聚义堂!”李九立于寨门侧,大声唱道。
“哎,你可管那些闲心嘞,让你干你就干,只要爷我当了鲁王,阚丙就是爷我部下的一条狗,我想咋摆置他就咋摆置他,咋?他还敢说个不字是咋地?”刘老黑一想到阿谁阚丙,立即眼神里就充满了怨气。
“嗯,那就好,那就好。”刘老斑点了点头,随即大步迈了出去。
“谢过鲁王千岁!”李九叩首如捣蒜谢恩过后,蓦地昂首难堪的问道:“千岁爷,那您封我为红枪会总办了,阿谁阚丙阚老爷子那,可咋办啊?”
老鸦岭,聚义堂。﹤
“大杆子,咋?”中年人身后的一个佝偻着背的年青人奉承的问道。
“僧格林沁,蒙古亲王。”李九说道。
第二天是聚义大会拜庙门的日子,跟着十二礼炮隆隆响过,老鸦岭庞大的寨门轰然翻开,庙门高低整齐严厉的站立着盗窟的喽喽们,旗号猎猎煞是严肃。
“都在寨子里忙着串连呢,且,我看他们都是闲的吃饱了撑的,现下谁没拿了咱爷的好处?都说吃人家嘴硬,拿人家手短,我看到时候谁敢不投您一票?”
“哎呦,爷息怒,您瞧,这是那小子在青岛给个日本人吊孝的消息,这动静但是前两天赋传来的,估计他这会还在青岛呢,我看他估计怕了您,不敢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