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幽州我要定了。有了幽州的地盘和人丁,我一定不能与刘威对抗。”公孙瓒慷慨激昂的说道,仿佛下一秒幽州就会是他的一样。
“这你就不晓得了吧,我听涿郡来的客商说,我们这渔阳本来辽王是要偿还我们的太守大人的,可硬是被公孙瓒抢去了。太守大人都说公孙瓒有造反的心机。”
“呵呵,我死不死你是看不见了,来人,将这老儿拉出去斩了!”公孙瓒喝道。
两名流兵将刘虞拉了下去,不一会就端上来一颗头颅。
而这些刘虞的旧部,城内守军少就去围城,一旦有救兵前来救济刘撤退,也不与公孙瓒的兵士来硬的。
紧接着,公孙瓒从北平抽调军马,不竭的收伏幽州各个郡县,刘虞部下的将领固然也是搏命抵当,但是怎能敌得过天下无双的白马义从,即便有死守城池的,也等不到援兵,最后不是开门投降,就是自刎而死。公孙瓒很快就掌控了幽州,但是幽州的百姓对公孙瓒都颇不平气,再加上刘虞的旧部不竭的拉拢人马,攻击公孙瓒辖下的郡县,公孙瓒对此也是非常头疼。
公孙瓒只得派矫捷力强的白马义从去各地清缴刘虞残存的部将。但是刘虞的部将在刘虞身后都各自为战,分红数股,漫衍在幽州各地,白马义从固然刁悍,但是人力有限,也只能一个处所一个处所的清缴,非常吃力。
“将军,您找我?”半晌后,关靖排闼而入。
“我的州牧大人,事到现在你另有何话说啊?”公孙瓒看着面前的刘虞,嘲笑道。
“将军欲夺幽州否?”俄然关靖问道。
“士起啊,快出去。”公孙瓒一把将关靖拉进了屋内,然后说道:“刘虞老儿欲关键我,四周扬言,我欲谋反,久而久之,百姓都会恶我,军心也会涣散,我必死无葬身之地啊。”公孙瓒急得满头大汗。
当夜,公孙瓒带领白马义从奇袭涿郡,涿郡守军固然搏命抵当,但还是被公孙瓒杀入了涿县城内,刘虞被公孙瓒活捉。刘虞部下诸将都四散逃命去了。
“报,将军,这城里到处都是百姓在扳谈将军欲要谋反之事啊!”一名流兵跪在公孙瓒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