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靠手中的枪杆子了!”金永炎嘲笑道:“现在不是承平乱世了,甚么资格、功绩的都是空的,没有枪杆子,再如何熬也熬不出来!要不然,兄弟我为甚么会给常耀如当幕僚?论资格他不过是我的门生!”说着他稍稍顿了一下,扫了姚建屏一眼:“现在建屏兄你,常耀如,唐国谟另有王恺士都是一边大的混成旅长,枪杆子的数量都差未几!而这一场同臧致平的大战打下来,就不晓得谁的枪杆子多,谁的枪杆子少了?”
听到这家伙还在嘴硬。常瑞青就冲着摆布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冲上来,一边一个就把莫擎宇架了起来。常瑞青也冷冷道:“先别杀了,卸下一条胳膊来,让他痛上三天再送他上路!”
破口痛骂的,当然就是前惠潮嘉镇守使莫擎宇了!之以是说是“前”,因为他眼下已经被孙中山勉强本兼各职,成了阶下之囚了。常瑞青就坐在他劈面,手里捧着杯香喷喷的咖啡,脸上是东风普通的笑容,完整不管对方骂得有多刺耳。
姚建屏冷哼一声:“我和唐国谟资格附近,功绩也差未几,天然不甘心了。但是他常耀如有甚么不平的,不过一个保定三期生,目睹着就是漳厦镇守了。”
没一会儿。参谋就把一身便装的金永炎请进了姚建屏的书房。他们两个固然分属分歧的体系,不过却有过数面之缘,明天一见面就称兄道弟起来了。姚建屏表情烦躁,没故意机和金永炎酬酢谈笑,没几句话就入了主题了:“晓峰兄明天来兄弟这里,是为你那对劲弟子来当说客的吧?莫非是想对于唐督办吗?”
同一天,在厦门的漳厦镇守使衙门里。孙中山任命的闽军总司令臧致平和方才吃了败仗逃到厦门来的民军旅长高义正对坐着长嘘短叹。孙中山给他们派来的十五营粤军的援兵。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竟然产生了变故,莫擎宇传闻是勾搭北洋企图谋反,现在已经被缉捕了,他带来的军队也拍拍屁股全都回了广东!而常瑞青的一个混成旅已经呈现在了间隔漳州不到60里的南靖县城了!另一边。高义的一个民军旅也扛不住姚建屏、马步良四个团的轮番攻打,不但丧失惨痛,连泉州城也丢了,厦门的东大门也已经完整敞开了!
这下仿佛是说中了姚建屏的软肋,他的神采一下子就阴沉起来了。他的福建第1混成旅本来就比不上中心第10混成旅,一个是北洋嫡派第四师第七旅的根柢,一个不过是李厚基来福建今后招募的六营福建新兵......
臧致平和高义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眼神中都仿佛重新燃起了一丝但愿。反动党一边仿佛另有一支非常可观的水兵舰队吧?
而此时,东路的姚建屏、马步云两部才方才打下了泉州城,把占有在这里的民军旅长高义赶到厦门、漳州去了。
官没有的升,仗却要本身去打!天下上最不平的。莫过于此了吧?姚建屏现在都有些了解臧致平为甚么要杀李厚基造反了......
与此同时,广东那边的陈炯明、许崇智和方声涛等部也同时发难,拿着孙中山的号令缴了莫擎宇留在广东的几营兵的械,兵不血刃就领受了潮州、惠州、梅县等15县地盘!
白崇禧和卢逸轩都重重点头,白崇禧早就和常瑞青穿一条裤子了,那三个师长内里也必有他一份。至于卢逸轩,眼下也已经垂垂融入到常瑞青的核心圈子里去了,除了红色旅的事情还瞒着他,其他的奥妙,常瑞青都让他参与了,毕竟一方霸主的参谋长也是成色实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