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就放心吧。”常瑞元也跟着拥戴道:“张提督这段时候可正迷着咱嫣儿姐呢,每天早晨都会来淮香院恭维的,嫣儿姐已经给张提督留了话,一会儿他白叟家保管来这间屋子。”他冲常瑞青眨了下眼睛,低声道:“并且神不知,鬼不觉!”
常瑞青冲着张文生抱了个拳,浅笑道:“鄙人常瑞青,瑞元是我弟弟,今儿鄙人借着嫣儿女人的宝地来会张提督,绝对没有甚么歹意,也不会让张提督做甚么对不住轩帅的事情。要不然,我兄弟也不会替我安排的!”
随后,他就和常瑞青面劈面坐了下来,一双泛着精光的锐目,紧紧盯着面前这位徐树铮的红人,淡淡一笑,抱了抱拳:“常先生,刚才多有获咎,请勿见怪。”
房外阵阵莺歌笑语、丝竹委宛,常瑞青倒是低着头在那边闷闷喝酒。
张文生也一眼认出了常瑞青就是徐树铮身边的阿谁大个子军官,他愣了下,神采顿时就阴了下来,瞥了一眼屋子里的吴嫣儿,沉声问:“嫣儿,这是如何回事?”
“恰是,小弟是宝穴县人。”常瑞青冲着对方拱了拱手,笑道:“小弟的父母家人都在徐州,瑞元也是定武军上面的人,万一出了甚么乱子,还望张提督多多担待。”
“功德!”张文生俄然瞧见常瑞元竟然也在这间屋子里,愣了下道:“瑞元,大帅但是待你不薄啊!”
常瑞青对劲地笑笑,心道:“如许就好……过不了多久,可另有一些要紧的事物要放到徐州呢!能交友上这条地头蛇,可就便利很多了。”
“爷,闷酒伤身,让奴给爷唱个小曲儿扫兴吧?”一口软软糯糯的吴侬软语在常瑞青耳边响起,他转头一瞧,就瞥见俏生生一名粉黛轻描,端倪如画,身姿婀娜的美人儿正笑吟吟的瞧着他,那副眼波欲流,傲骨天生的风情,勾得早就以一个红色反动者自居的,某北洋军阀也有些心猿意马了。
正说话间,就闻声门外一阵短促的军靴响动,再看那位吴嫣儿,吴小美人儿立马就从常雄师阀的大腿上跳了下来,远远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一脸的端庄,仿佛是甚么纯洁烈妇似的。
这里是徐州城内最好的青楼淮香阁内里一间天字号的上房,淮香院的女人固然比不上北京的八大胡同,上海滩的四马路那样艳名满天下,不过在这小小的徐州城内,倒是一等一的。其院四进四出,就在徐州道台衙门中间,常来常往的天然都是辫子军里的头面人物,传闻这家淮香院的背景老板就是张辫帅的大姨太太,这位姨太太传闻也是青楼出身。嗯,在现在各位北洋军阀们的家内里,谁没有几个青楼或是伶人出身的姨太太?更有很多的北洋军官,泡在青楼内里的时候,可比在虎帐内里多多了,张勋的那位爱将张文生张提督也是如此……以是常瑞青一跟本身的老弟提起想交友一下张文生,常瑞元就二话不说,带着本身的哥哥来这里逛窑子了!看他阿谁熟门熟路的模样,另有和淮香院内里的女人老鸨的熟谙程度,估计也是这里的常客吧?
“哼!他一个小孩子懂甚么?”张文生冷冷一笑,挥了动手,对身边的小听差们道:“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你们本身都给我想清楚了!都下去吧!”
张文生淡淡一笑:“常兄弟,老哥我是沛县人,徐州也算是我的故里,这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事理,老哥还会不晓得?对了,常兄弟也是徐州人士?”
“哥,这位是淮香院的头牌,芳名叫嫣儿,您瞧着还成吧?”若不是常瑞元开口说话,常瑞青压根就没瞧见本身的弟弟。常瑞元现在是一脑袋的黑线,他算是瞧出来了,他那位身为北洋军阀的哥哥,竟然是头一回逛窑子!一军阀,竟然没有逛过窑子!说出去也不怕丢人!也不晓得这个军阀是如何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