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公,此次南京的冯副总统和长江三督可都派了代表来徐州。”
“张勋要分开……”常瑞青低声反问了一句。张勋如果分开徐州,那恐怕就是带兵进北京了!这段汗青,常瑞青但是背都能背出来!而他也早就在等候着这场风波了。
“如何个肃除法?”徐树铮横了常瑞青一眼:“莫非诓到北都城来个酒宴之上,摔杯为号吗?如许一来,天下诸侯另有谁敢进北京?”
“见谁?”
徐树铮沉默了一会儿,重重吐了口气:“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冯河间的代表师景云也住在这个花圃饭店内里……我亲身去找他谈谈。”说到这里,他又游移了下,看着常瑞青:“但是冯河间的总统该如何当上去呢?”
想到这里,徐树铮冲常瑞青招了动手,把他叫到跟前,抬高了声音道:“耀如,你兄弟是张勋身边的人,是吧?”
军阀嘛,老是喜好拥兵盘据的!就是本身这个入门级的北洋军阀,不也在打如许的主张?而这位张辫帅又情愿来当这个挨枪打的出头鸟,那些外省的北洋军阀当然是乐意跟着起哄了。
“没错。”常瑞青暴露一脸的可惜,“门生已经筹算送他去读保定军校,不让他持续在辫子军内里做事了。”
“这个姓张的,也实在是欺人太过!这北洋的端方都给他坏光了!”
“还是军事政变吧!”常瑞青咬了咬牙,冷冷道:“黎元洪没有兵力,要颠覆他不难,冯河间是副总统,总统下台了就该他交班,大不了门生来担这个任务!”说到这里,他又放低了声音:“铮公,这个张勋还是要想体例肃除,不然我们一策动政变,他没准就要以十三省区盟主的名义讨伐我们了!”
“哼,冯河间(冯国璋是河间人)也闹了个没脸儿!一个副总统,三个督军,十几个师长、旅长,还不如姓张的面子大!这会儿必定在南京生闷气呢!”
常瑞青叹了口气,苦笑道:“铮公,不瞒您说,这个张勋固然不是个东西,不过颇能皋牢民气,我兄弟对他但是忠心不二……”
“门生明白了,铮私有甚么话要带给他?”常瑞青点点头,“文正”是张勋麾下大将,张文生的字号(听上去像是谥号),此人是江苏沛县人,巡防营出世,清末历任统领、总兵,现在的官职是……记名提督!嗯,张勋这里就如许,不但留着辫子,连官衔都是清朝的!
徐树铮却淡淡一笑,神采当中带了一丝讽刺。“张勋所谋着大,天然有他身败名裂的时候,现在各省武人不都捧着他吗?我倒要看看有几个是至心的!”说着他又瞧了常瑞青一眼:“耀如,这段时候你做得很不错,等回了北京我就汲引你当个榜样团长!好好干吧,只要把兵带好了,将来别说是师长、旅长,就是督军的位子也少不了你的。”
徐树铮笑笑道:“我待会儿写封信,你帮我带给他,你再奉告他,徐州镇守使的差事,我徐树铮一句话就能让他干上,张勋的几十个营头也尽归他统统,也不要他做甚么大事,只要张勋分开徐州今后,他把徐州和定武军束缚好了,别闹出乱子就成!”
“张文正,必然要重视保密。”
第二十五章端方坏了
徐树铮笑着摆了摆手:“这个不急,等过一阵子我亲身保举他去保定,不过眼下还是让他临时留在张勋身边好了。”
常瑞青语气诚心肠道:“铮公,现在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