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愝大人,若你是那两人,你还会留在凤歧城中?”高穆战手握一卷竹简,坐在书案后懒懒应道。
高穆战闻言放动手中竹简,缓缓站起来走到书房中间才说道:“就算子成前日与你说完以后,顿时飞鸽传信到溢城,韩渊郑季也要昨夜才收到。然后有何动静也不会这么快,让探马先持续盯着吧。”
“是——殿下,老臣已想了几日,还是想不明白那报酬何要射殿下的折扇?”
白氏别庄没了高穆歙唠叨,昨夜喜鸣与镡頔等人喝了个痛快。公然还是喜鸣酒量最好,镡頔樊武已喝的趴下了,她也只是晕晕乎乎。坚叔到底年长些,并未如喜鸣三人般敞开了喝,到最后还是复苏的也只要他了。
愝梁一怔,答道:“这倒也是。”
愝梁闻言刹时了然高穆战的心机,“殿下是想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世人都说府邸自带仆人气味,不太高穆歙看去比高穆战温和很多,其府邸园林却又比高穆战的府邸园林粗暴很多,可见世人都觉得之事也有不准之时。
“君上已复书,说是事情可行,只是需求几日给他安排。”
高穆战闻言想了一阵才应道:“这些事多想无益,先盯紧二王府再说吧,只要我这二哥有非常心机,我就不信抓不住他的把柄。”
“殿下,本日下朝后我与天孙陈魏见面,二人已在凤歧布下天罗地网,不过两日畴昔了,那两人就如平空消逝了般,司寇府司马府连小我影都没摸到。”愝梁正在高穆战书房向高穆战禀告司寇司马府搜索喜鸣坚叔的事情。
高穆战终究暴露一丝笑意,点点头才应道:“只是我的人一向盯着二哥府邸,不过二王府却统统如常,并无非常,看来我们要多些耐烦才是。”
坚叔游移一阵说道:“公主还是先在此处住几日为好,明日我回趟凤歧,如有新的动静,早晨带返来讲给公主听。”
傍晚时候樊武单独回了白氏别庄,说是镡頔彻夜有应酬,让他先把动静送回别庄,免得喜鸣坚叔心急。
世上之事本就是有人对劲有人得志,在冰瓷对劲本身得其所哉、澹兮忐忑不安、撒欢郁郁不得其门之时,城外的喜鸣也正在操心雍国朝堂之事。
昨夜虽酣醉,不过本日镡頔樊武还是起了个大早,两人要赶到城中薛群处,看雍国公是否有复书。
“殿下不是说要给二殿下找些事情?”
“是,殿下。”
愝梁见高穆战面上已有淡淡的不耐,知他是不想再说此事,当下从速转了话题,“殿下,我们在溢城的探子传信来讲,溢城统统如常,国尉府与丞相府也是统统如常;这边盯着郑国驿馆的探子也说,子成与驿馆这两日统统如常。”
“嗯,话是如此,不过以父王夺目,无事生非并非上策,最好是高穆歙暴露马脚,我们再去推波助澜,就如前次飞骑军普通,让父王心底埋下了狐疑的种子。”
“坚叔,这庄子是藏身的好地点,只是却没法得知凤歧的动静,整日两眼一争光,如此下去也不是体例——坚叔,要不我们明日回凤歧一趟,看是否有新的动静?”听了坚叔的话,喜鸣从速趁机说道。提及到白氏别庄避几日之事,最后喜鸣与高穆歙都有些不觉得然,不过坚叔却对峙,两人也就承诺了。
五王子高穆战的府邸占地虽不如高穆歙的二王府宽广,不过府中的亭台楼阁、水榭园子却比高穆歙府邸的精美很多。就说这书房的景色,高穆歙的书房直接建在王府后园,周边几棵高大松柏,窗外不远就是一片无遮无拦的荷塘。高穆战的书房则是一处园中园,小小的院落中有山有水,有桥有亭,比起高穆歙书房的景色可谓精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