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鸣一向是精力的,在渔福镇时,喜鸣刚经历了国破家亡的伤痛,高穆歙也未见过她如此无精打采。
待坚叔蔡伯走得没了影,高穆歙才走到喜鸣身边,轻声问道:“鸣鸣,你是否不乐意我如此孔殷的逼韩渊郑季割让徐国予王畿?”
高穆歙看着喜鸣愣住的小小圆脸不由一笑,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喜鸣心性已非常清楚,当然猜得出喜鸣的设法,不过此时他还不想说得太多,只是转了话题持续说道:“鸣鸣,茝阳有动静传来,荆国公病势更减轻了,只怕撑不了几日了。”
“揽玉阁唱戏那日,莲姑在红叶酒家发明有三人跟踪我与公主,不过当日我与公主已摆脱了跟踪之人。”坚叔应道。
坚叔将事情重新细说一遍,高穆歙听后看了看从进门开端就面色郁郁的喜鸣,却未说话。
喜鸣见高穆歙眼中隐有惭愧与焦心,不由扯了扯嘴角,想要给高穆歙一个笑容。哪知笑容没挤出来,眼眶倒是先红了。
“绮络如何了?”喜鸣脱口问道。
喜鸣听后抬手挠了挠额头,想了一阵说道:“蔡伯,可否让蔡鹰他们细心查一查收支王府必经的几个路口——我能看出王府布局的关键地点,其他跟踪妙手必定也能,如此也就不会将监督二王府的人手安插在王府四周。”
“殿下?”坚叔吃了一惊。
“也好,”高穆歙点头应道:“到时让坚叔陪你去,我再安排几个技艺好的王府保护跟着一起去。”
“难怪王府周遭无可疑之人出没。”蔡伯说道。
喜鸣正想辩论两句,坚叔已先问道:“殿下,冰瓷女人是韩渊郑季部下之事要否知会五殿下一声?”
“我有力复国,有力为母亲兄长、娘舅们复仇也就罢了,现在还引各诸侯出兵郑国,还逼韩渊郑季将徐县割让给王畿——公父母亲泉下有知,如何会放心?!我今后又有何脸孔去见他们?!”喜鸣说着眼泪已忍不住流了出来。
“先不急,待五弟压服韩渊郑季再说,此时不宜节外生枝。”
“听那莲姑话中的意义,应是想要与殿下公主联手。”
“联手?——姞国或只是姞国丞相府?”
高穆歙见坚叔面有游移,又说道:“无妨,此次定不能给韩渊郑季留任何退路,定要让二人将徐国拿出来。”
“穆歙哥哥,你说我是否大不孝,不配为郑氏子孙?”
“撒欢蜜斯如何说?”高穆歙见喜鸣坚叔出去,起家走到书房中间问道。
“此事倒是不能不防,喜鸣今后无事少出王府。”高穆歙实在还担忧一事,天子如果得知喜鸣在二王府会如何想。
“鸣鸣,为何如此说?”高穆歙更急了。
“穆歙哥哥,凤岐事了,我想去茝阳走一遭——不管如何,现在这世上只剩下我姐弟三人,子瑜一向消息全无,绮络的事我实在没法就这么干看着。”
高穆歙闻言心中一痛,悄悄将喜鸣揽进怀中,过了一阵才安抚说道:“鸣鸣,这统统不过都是权宜之计,终有一日,我定会助你将这些都讨返来。”
喜鸣闻言惊奇的望着高穆歙,自她结识高穆歙以来,高穆歙一向是温润温暖不足,偶尔也有冷酷之时,却从未有过面前的狠恶断交。
坚叔见蔡伯起家筹办出去,从速喊道:“等等。”
“殿下,撒欢蜜斯本日约公主另有更要紧的事。”坚叔接着说道:“撒欢蜜斯已自承身份,是姞国丞相的三女儿。”
“增兵符禺?”高穆歙越听越迷惑。
“蔡鹰带着人已将王府周遭搜遍,并无可疑之人。”蔡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