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李四清诘问道。
周成全慢条斯理的举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迟缓的转动着镜头方向开端察看李四清的阵地。李四清则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摸样,“嗨!政委,我都查了两遍了,这帮家伙埋没的非常好,你如许看底子就看不到。”
凌晨派出去埋雷袭扰鬼子车队的小组也赶了返来,带来了炸毁前去援助乌拉嘎鬼子军车7辆,炸死炸伤近百的好动静。
“哪能,鬼子有工兵,挨了炸当然得探雷,不过我们的任务就是拖他时候不是吗?”
一个浑身被蒿草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兵士痛的坐了起来,捂着涂满油彩的面庞叫喊起来。
莫名其妙的俩兵又重新伏好,谨慎的透过杂草望向公路,内心道:俺又不是死人,等会打起来那里能板正正的趴在这不转动?
作为一个刚到驻地,屁股还没有坐热的军队来讲,这已经是它最大程度的尽力了。
“趴下,我说的不是你。”
间隔他5米远的处所俄然站起来一个“草人”,指着本身的鼻子问道:“马支队长,您是让我出来吗?日怪啦,你咋能发明呢?”
查抄完兵士们埋没的环境后,马迁安又开端了冗长的等候。期间这段山路上还开来了两辆从乌拉嘎方向回返的鬼子军车,估计装载的是伤兵,应当是在路上被马迁安派出的骚扰小组埋设的地雷炸伤的。马迁安没去动他们,这条鱼太小了,不值得为几条小虾米透露这个刚安插好的圈套。
除此以外,他又告诉坐镇佳木斯的“满洲国”当局,派出各种武装来帮手皇军。
时候已经指向了下午1点多,斥候小队传返来的动静还是统统普通,鬼子没有后继救兵开过来。
马迁安吃惊的看着这张有点变形的脸,悄悄佩服这家伙埋没的好,的确是把本身埋到草皮下去了。他瞥了一眼一样包裹的很严实的莫辛那甘偷袭步枪,认出了这个原在杨靖宇保镳连,也是本身第一批部下的兵士,现任偷袭小队第一小组组长的杨洪。
“吆!如何是你?给你免费美容了还叫喊啥?你那脸咋搞的,抹的是啥东西?”
“哦?是吗?”马迁安镜头一转,盯住了一个位置,敏捷走下公路爬上山坡,到了本身盯住的的处所用脚踢了两下,本觉得发明了甚么却甚么也没发明,有点悔怨鲁莽,遂大喝一声,“都出来,我瞥见你了,不想被我揪出来的就乖乖站起来。”
刚一下到谷底,李四清就满脸对劲的迎了上来,“支队长,请先从我的军队开端查抄,我包管你在公路上看不到我的人。”
一个兵士手舞足蹈的汇报畴当年景象,一边嘲笑挨了炸的鬼子缩手缩脚的摸样。
过了一会儿,马迁安收到了杨靖宇的第二封电报,晓得了那边的仗打得不太顺利,很辛苦。杨靖宇号令马支队必然要守住这个地段,决不能放过鬼子的二次救兵。
派走的支救兵队只是在上午的时候汇报过碰到小范围骚扰,丧失几辆军车数十小我后就再也没有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