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杨兄弟这句话说到俺老庞的内心去了,想俺家那婆娘,体格壮了些,嗓门也是大,一根擀面杖舞起来也是让俺顾忌三分,另有那浑小子,常日里气得老子上窜下跳,也是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可现在一想起来就感觉眼热!”
黄业面对这位西军重将身边的红人如此称呼,自是受宠若惊,当下拍了拍胸脯道,“俺老黄绝对办得妥妥铛铛。”
“俺们跟着杨将主和老种相公南北转战年余,也不知家中如何了……”
“哈哈,杨兄弟,庞某却要恭喜你了!”人未至,声先到,这粗大的嗓门除了关西豪放军汉庞厉以外另有何人?庞厉这一嗓子嚎出来,正里安睡的小家伙倒是恼了,当下就“哇哇”的哭了起来,马小英白了一眼,只得抱起来再度哄一哄。
且说杨凌帐中,自从回营以后,黄业再未曾对杨凌使太重力,自杨凌以下,十几位弟兄根基无事,吃穿住用更是未曾完善,黄业自认一双招子极亮,此番也未推测杨凌会立下如此大功,现在杨凌升迁在所不免,以是当好生拉拢,乃至晓得马小~,英帐中有一小童,还每日特地送了马奶来。
“二郎,二郎!”马小英见杨凌怔怔入迷,不由得忧心的唤道,“不知二郎心中有何烦恼,莫不如与奴说道。”
白沟河惨状至今历历在目,贼老天让我来此,某杨凌定要窜改这统统……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实不相瞒,杨兄弟,俺们将主这是对你珍惜啊,西军这趟水太深了,看你此次建功,也是个做大事的人,杨将主不肯你深涉西军,今后你立下功劳,老是要让你自成一军才好,俺们将主恰是因为身在此中,以是……唉,过两日,我就将兵械下拨给你,至于粮草转运,就由黄业兄弟操心了。”庞厉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
“恩,既然如此,某军中另有事,他日有暇,俺们再聚。”庞厉说完以后便起家,黄业自是出门相送,杨凌仓猝唤住,“庞大哥,这些光阴以来,劳烦你了,这些钱拿去给弟兄们使酒喝,你莫要回绝,如果不收下,就是瞧不起杨某。”
女真人也藉此看到了宋朝的软弱无能,稍事休整以后,便大肆南下侵宋,始有靖康之耻,而破钞了大量国币取来的燕地,只在反手之间便落入了女真人的手中,实是让先人唏嘘感慨。
“无妨,无妨,小孩子嘛,就是如此,一有响动就是如此,我是风俗了,不闹不成器嘛!”杨凌抱拳行礼,一旁还跟着黄业,毕竟黄业现在还是杨凌的顶头下属,也不好怠慢,小英抱着孩子,只是往内里走。
而宋室得偿所愿以后,并没有正视燕地的管理,只是让本地降将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