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酒杯动了一下,随后倒在了桌子上,酒水撒了一地。
屋子里传来一声喊妈的哭腔。
在人坟头拉屎撒尿这是大忌,乃是绝后的阴损缺德事,未曾想这个十岁的小娃娃如此肆意妄为,被人附身中邪那真的是该死。
铁铲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是吹来一阵风,透着一股阴冷。
“后代不孝,敲骨吸髓,孤傲终老,阴食不奉,孤魂野鬼,终无去处!”
神婆不敢再念,她帮着黄建会弄别的东西。
陈半闲说:“分子呢?”
“死孩子,谁让你去西坡摘枣儿的,再去西坡我把你腿打断了。”妇女哭喊着骂儿。
“小伙子,你人不错,这户人家不是善茬,当代恩典来世再报!”
几小我分头行动起来。
到了黄建会家,他第一句话就是:“喝了没有?”
陈半闲心中明白,‘人家’已经放心了,这件事也算是处理了,他咬破食指撒了一滴血到酒杯,随即抓起酒杯缓慢的划过身边的铁铲,口中念叨:
“酒菜筹办好了。”黄建会从速把桌子上的布揭掉,八凉八热一个未几一个很多。
陈半闲对着铁铲的柄再次说道:“放心吧,借着中元节的机遇,我给你超度。”
黄建会忍着恶心将那些尿液吞咽了下去,一滴都不敢吐。
神婆跑了出来看如何回事。
黄建会和神婆不敢多说甚么,二人分开了坟地。
随后一股黑烟冒出,扶摇直上。
黄建会走了出来,眉色伸展,也坐在了桌子前,拿起筷子就吃。
酒杯钉在了桌面。
“把那些东西和水给孩子服下,一滴都不能剩。”陈半闲看也不看黄建会佳耦二人一眼,神情极其嫌弃。
“好好好。”
陈半闲走了畴昔一看,还真的是屎,这时他的神采阴沉。
陈半闲眉头一皱,他来到插香的处所看了看,双指插了出来,白烟冒出,伴随的另有一股尿臊气传出,“你儿子尿在人家坟头了,你说为甚么点不着。”
“啥!”
神婆这时看到不对劲的处所,刚才陈半闲一向吃的是热菜,凉菜一口没动,莫非这凉菜是阴食,她心中一惊刚想说甚么。
“屎,这儿埋着屎!”
黄建会一口凉菜塞进了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甚么分子,你这不是做好人功德嘛,过几天我给你送一面锦旗,对了你单位是甚么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