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子铁定是废了,腿被利器砍断了另有接上的能够,可这被钝器生生砸下去的,动八百回击术也没用。
刀子敏捷没入斗笠人的脸,一道血光从斗笠上面飙出,斗笠人一声怪叫,我的头终究不疼了。
接着,崔辉又抡起钢管抽在斗笠人腿上,直接打断了斗笠人一条腿。
“你们不是已经挣到了吗?”一个穿白衣服的男人徐行走来,走近了才发明,他穿的那身衣服并不是布做的,而是纸做的。
“站住!”纸衣男人俄然喝道。
斗笠人还想再说甚么,可看到崔辉冰冷的眼神,硬生生把前面的话咽下去了,下认识地想后退,可腿底子不听使唤。
地上挣扎的那群相互互换了一下眼神,也顾不得现在爬起来是不是会对身材形成二次伤害,一个个跑得比兔子都快,颠仆了都得从速往前爬。
不是骨折的那种打断,是那条腿从大腿根部,连皮带骨的完整跟身材分离了,连根筋都没连着。
纸白衣铮的一声就把剑抽出来了,剑尖直指崔辉。
但我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而是抡着钢管,持续狠狠朝斗笠人身上砸去。
崔辉胸膛起伏,拳头都握紧了。
冰冷的刀锋到我眉心的时候,斗笠人已经口吐鲜血趴在了地上。
摔得最远的秃子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吐掉嘴里的血和牙齿,喘着气道:“如何回事?不是说他的戾气已经被陆墨客封印了吗?如何特娘的还这么猛?”
四周几个行动确切凌厉,可他们发明我要脱手的时候,我手里的刀子离着斗笠人的脸已经只剩不到五公分了,他们的速率就算比我快上十倍二十倍,也来不及禁止我。
崔辉拿过我手里的钢管,呼地在斗笠人面前抡了一下,看似没有打到甚么,可斗笠人满脸惶恐,一张嘴,竟然吐出半截舌头。
“崔,崔少,老朽有眼不识泰山,看在没有给道观形成甚么丧失的份上……”
“崔辉,这笔账,我们也是时候算算了吧?”
“这一棍,是替常安打的,他是我家人。”
斗笠人倒地的同时,刺向我的刀剑猛地一滞,纷繁以比来时更快的速率向后退去,连带着他们的仆人一起摔出七八米远。
然后,我就看到崔辉抱着胳膊,气定神闲地站在道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