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分开嬴若霏的别墅没几个小时,现在是凌晨两点半,天都还没亮,这个时候二姐如何会给他打电话?
“如何了?”嬴以赫皱了皱眉头,问。
嬴以赫沉了沉目光,抱紧了宋知宁,没有听她的话立即退出去,而是挺进深处,随后愣住,一动也不动,他伏在宋知宁的耳边,哑声道,“知宁,我们要孩子吧。”
说完不等宋知宁答复,便又抱着她开端新一轮的冲刺,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仍然和刚才一样,不管宋知宁如何好言劝他,他都执意要开释在她体内,并且比平时多留一段时候。
但她还没想好到底是不是真的做好了怀孩子的筹办,以是不敢让嬴以赫逗留时候太长,越长,她过后吃药的药效就会越弱,以是她像平时那样,等了一会儿,就推了推嬴以赫的肩膀,找借口道,“你快出去吧,好不好?如许太久了,我很难受……”
宋知宁刚和嬴以赫回到他们的别墅当中,连回应孙管家的号召声都来不及就被嬴以赫抓停止段,拉上了楼。
嬴以赫早就不再有任何顾忌,就像他们最后新婚的时候一样,把人压到了床上,纵情地讨取着。
嬴以赫按下接听键,给宋知宁盖好被子,然后利索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间,把手机举到耳边,喂了一声。
可今晚的嬴以赫却仿佛抛去了统统桎梏和承担,弄得宋知宁最后真的按耐不住,咬了他一口。
嬴以赫是普通的男人,怀里抱着本身敬爱女人,在做这类事情的时候,就算他再沉稳沉着,也不见得能面面俱到,此时他没不足力去察看宋知宁的神采,也没故意机去切磋宋知宁的设法,因为在贰内心,实在也已经默许了宋知甘情愿让他再碰她,就是完整谅解他的意义,特别是在宋知宁发明他派人去东艺监督她的事情以后,她仍然没有顺从他,就连此时,他提出要孩子的要求,她也没有抵挡,完整顺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