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好痛。”江小雅叫着,挣开了手,“国师大人,不是我不信,只是你说的这些事我都没甚么……唔。”这突如其来的吻把江小雅吓坏了,僵动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柳庆元捻着白子点头发笑,干脆丢回檀中,“看来,你我二人终是难在这上面分出伯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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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雅面色绯红,指着柳庆元笑,“你真是太坏了,难怪我会不记得你了,本来你小时候都是这么欺负我的。”
小杏在插花的时候,边笑着说:“夫人您看这花标致吗?”转头,就瞥见江小雅坐到了廊阶下,歪着脑袋晒太阳。
江小雅听得心头一揪。再望去,那边已经拉出四周屏风。监斩官正在宣读着安平王的罪行,围观之众里虽有嘘声却涓滴不能影响上面那位官爷的热忱,一气儿念到了尾,才非常可惜地冲着屏风揖手,满满的过意不去。
“你喝醉了夫人。”柳庆元走过来扶着江小雅的肩揉了揉,喃喃道:“我就是对你太好了。”弯身一把将人抱起。
江小雅张了张嘴,有点说不过,干脆不说这个了。“可国师大人他为甚么要住在皇宫里呢?”向来没听过的端方。
“小雅。”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张帅到要爆表的脸,并且还是她喜好的高音炮。江小雅有点混乱了,语无伦次道:“这这这是甚么处所,你你你我我我。”
“地上凉,夫人快坐椅子上来吧。”小杏忙忙搬了一把交椅出去,垫好了毯子才把江小雅扶起来坐下。
燕于临这回没再穷嘚瑟,反握了握江小雅的手,率先出去了。
燕于临却没四顾,还是看着空旷的法场,压着声音道:“有的是有的不是。放心,他们会措置的。”话刚说完,江小雅就发明有的人不见了。
“要死了,这话也能随便说,不看了不看了,回家抱娃去。”
帅哥一把抱住江小雅,几近是要用尽生命统统的力量来感受她的存在一样,而后端住她的脸,谨慎翼翼道:“你莫非连我也忘了吗?我是你的夫君啊。”
因为揉在身上的行动,江小雅咯咯笑了起来,勾着柳庆元的脖子,“你是又筹算使坏了吗?”手指往他脸上戳了戳,弹性真好。
“沿街新增了很多兵士,四周城门全关上了。”
四时常青的刺竹林深处,一双绝世俏公子已对弈了三局。二人起手落子间看似风轻云淡,倒是在棋盘中平分秋色,比赛三局未有分出凹凸胜负,出色之余倒是可惜了不为人所见。
段容看了看偏正的日头,舒了口气,“棋也下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是不是该送我上路了。”
不一会儿,就有一人悄悄靠了过来,不知跟燕于临说了甚么,说完又很快消逝在人群中了。
“真是可惜了了,要说他平生也为百姓做过很多功德,就算是一时胡涂擅自派兵去帮忙大食处理内斗也不至于要落得这个地步啊,想当初废太子逼宫都没被正法,真是有福没命享,还不如当个穷鬼欢愉安闲。”
江小雅发明她之以是喜好小杏这个丫头,不为别的,就是她那股子劲儿让人不喜好都难。不像别的下人,唯唯诺诺的,说好听点是有端方,但那样一来倒是连个能够说话的也没有。从这一点也让江小雅不得不承认,她这个身材的仆人跟柳大国师真是伉俪,要不哪来这么靠近的丫头。
“天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段容这回真不再难堪他了,掂了掂小瓷瓶,抬头灌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