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清算两字,张麟乐瞥了一眼对方带血的鞭子,想着这男人竟然能够对峙安闲淡定地将掺杂着人血与野兽血的兵器拿在手上,实在令他有些吃惊,一股寒气从脚背凉到了脊椎。
“另有其别人?”
“水为阴,双数时候为阴,再算上阴路,开启了你的属性。”柴子洋漫不经心肠说道,“只是你不敷强大,用不好这属性,谨慎被反噬。”
张麟乐看到一条玄色的长鞭向他扫了过来。
柴子洋唏嘘道:“你节制不住本身的属性?”
他随便地握着黑鞭,神采淡淡的,像当代西域的人在玩蛇,鞭上残存的血就顺着他白净而苗条的食指滴落下来。
“我感觉很可骇。”张麟乐答道。
“莫非你不感觉心想事成是一件很镇静的事情?”柴子洋轻笑一声。
“哦,那又如何?”柴子洋只是笑笑。
只是一刹时,就迷了张麟乐的眼睛,这个雌雄莫辩,美得如此惊心动魄的人竟然是个男人。
张麟乐也警戒地看着老虎,抬起了手里独一一只钺,做好了同老虎决死一搏的筹办。一人一虎相互用眼神做着摸索,张麟乐突发奇想:这个牲口会不会使诈?
本来张麟乐冲着老虎的脖子下刀,但鸳鸯钺抛出去后,老虎防卫性地低头,鸳鸯钺没能割开野兽的气管,却击中了老虎的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