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子洋按住张麟乐的肩膀,沉声说:“去最大的房间。”
柴子洋走到架子边,看着一堆蒙尘文件,抬手抽出一份文件。
张麟乐喃喃自语道:“网上的故事是真的,这是甚么符咒?”
说是解剖室,实在也没有张麟乐设想的可骇,不锈钢事情台上并没有残肢断臂,只是在边上有些大瓶子,内里装满了来不及带走的怪胎,看上去像婴儿。
张麟乐放下心来,看来,两人的玄学联络算是断洁净了,总算规复普通了。
张麟乐想到了甚么,下认识地闭了嘴,但随即又绝望地望向柴子洋,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柴子洋看到了他对解剖室的恶心,嘲笑:“公然是个雏。”
“你看看这个。”
张麟乐乐呵呵地看了对方一眼,公然是柴犬啊。
在几年后,张麟乐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刺眼的光芒,他看向柴子洋:“这就是我的信奉,要来吗?”
领他们过来的中间人姓杜,自称杜老板,大圆脸,啤酒肚,脖子上挂了好几块方形的佛牌,三人了解于本地一家地下赌场。
柴子洋抬手,皮鞭在空中扭转了几圈,黑鞭敏捷开裂,埋没在黑鞭里的刀片像发怒的野兽般,满身鳞刃倒竖,蓦地一抽,击打在锁的重心,巨大一只铁锁就四分五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