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两周夜以继日的斗争,我们全部计划组,把东南铝业的鼓吹计划,根基都弄完了。
妈的,这就叫恶有恶报,看来卢强的报应来了!我咬着牙,内心特别痛快!我持续问她:“他现在如许,不回家找他老婆,过来找你算如何回事?”
卢强?我皱皱眉说:“他不是去外埠学习,需求半年才返来吗?另有,你不是跟他抛清干系了吗?他如何还会来找你,还打你?!”
陈芳哽咽说:“你先返来,一两句话说不清。”
“我有!”我猛地站了起来,那一刻,我感觉机遇来了,我和白姐的机遇来了!我就说,“芳姐,五百万我给你掏,但有一点,那份记录,你必须得给我!”
我说这个不消你管,只要你把那东西给我,钱不是题目!
终究我留下来了,满是为了她,但不是为了我们的爱情。
他妈的,还给我来劲了,说得就跟她吃了亏似得!在她这里,我忍耐了那么久,陪她睡就不说了,麻姐那次,我特么差点被折磨成神经病!另有白姐,我一次次地伤害她,不都是因为你个陈芳吗?!
“如何了芳姐?出甚么事了?”我愣了一下,挺迷惑的,陈芳她能出甚么事呢?
我靠在老板椅上,夏主任殷切地给我让烟;我缓缓吐着烟雾,看着面前的统统,俄然感受,人生真他妈风趣。
听了我的话,我本觉得陈芳,会挑选跟我买卖;可她却嘴角一弯,胸有成竹地说:“两条路吗?那我恰好要选第三条路!”
这又是一笔买卖,五百万我固然拿不出来,但白姐应当能够,或者说白姐的父亲能够。我直直地看着陈芳,只要她点头承诺,我立即去白姐家,连夜把钱拿过来!
可陈芳却把烟一掐,嘲笑了一声说:“你有?你那里有五百万?”
陈芳弹了弹烟灰,咬着牙说,“没有!我奉告他,那份记录已经被烧毁了;但是他不信,就打了我。”
当初我到这儿,他们是大爷,我是孙子,并且被耍得团团转;现在,却成了另一番模样,我这个被请来背黑锅的人,转眼成了他们的下属。
“甚么东西?”我俄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陈芳立即哭着说,“他返来了,他返来了……姐姐好怕,他威胁姐姐……”
陈芳抽了张纸巾,擦着眼泪说:“他出事了,在外埠学习的时候,调戏了一个大带领的情友,已经被撤职了;并且还被人家讹诈了好多钱,他现在甚么都没了。”
可就在计划完成那天,早晨的时候,陈芳给我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