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他妈真是条好狗,可惜啊,却不是姐姐的狗……”她摇点头,扭着屁股分开了。
她立即白了我一眼,完整不理睬我的态度,很傲岸地跟我说:“东西没带在身上,我待会儿还要跟东南铝业洽商合作,等忙完了,跟姐姐回家拿吧。”
看着白姐远去的背影,我冷静祷告着:姐,你必然不要悲伤,不要难过;你等我,待我拿到那份记录以后,我会给你解释,奉告你统统的事!
“你最好不要耍花腔!不然,狗急了,会跳墙的!”我攥着拳头,身材止不住地颤抖。
都到这时候了,想来陈芳也不会骗我;临走前,我又说:“你有没有做备份?如果有,从速都给我;你晓得的,我不想再让这东西,重见天日!”
她靠在沙发边上,冷冷一笑说:“给,当然要给,我陈芳再坏,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我本觉得,她会打我、骂我、诘责我;可她甚么都没说,甚么都没做;在阿谁安静的眼神下,我看到了深深的绝望;那是对爱的绝望,对糊口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