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见我松了口,他就取出烟给我点上说:“小志,你下定决计去找麻姐了是吗?别怪我没提示你,麻姐那人,脾气有点扭曲,很少有人能接受得住!你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如果现在忏悔,我不会去逼迫你做甚么。”
我按捺不住内心地镇静,抖动手狠狠抽着烟;再次打量秦总此人,我发明他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差劲;对比与程瘦子来讲,他这个姐夫的确就是活雷锋!
见我在那边嘲笑,她却不知羞臊地说:“小志,这件事办完以后,来姐姐这儿吧;姐姐可比那死肥婆美多了,要身材有身材,要面庞有面庞;你们年青人火力旺,姐姐随时都能满足你,随你折腾,好吗?”
我没有去接那张名片,而是重新点上烟,深深地抽了一口问:“说吧,想如何操纵我?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不会干,违法犯法的事情,也不要希冀我。”
“嗯,南湖的鱼汤特驰名,我上高中的时候,一个同窗就是你们南湖的,他每次回家都给我们带鱼汤,特别好喝!”越说越镇静,我几近把那些不高兴的事都忘了。
他如许说,或许是欲擒故纵,但我仍旧感激他,感激在我人生最冰冷的时候,还能有人跟我说如许暖和的话,不管这话是否至心。并且,我本来就是去找麻姐的,即便他不呈现,我还是会义无返顾。以是我说:“秦总,有甚么话就直说吧,我还年青,喜好直来直去。”
“你他妈再说一句?!”我猛地一拍桌子,这个贱人,她竟然如许说白姐?她的心肠好暴虐,我和白姐如何她了?她如何就是找费事,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们?!她就那么见不得别人好吗?
“跟我交朋友?您但是东南铝业的二股东,我只是个传媒公司的小助理罢了,秦总,这类打趣可不好开!”摇点头,我倒是端起水喝了一口;毕竟二锅头那么烈,一向辣嗓子。
听我如许说,秦总只是微微一笑,把桌上的饮料放到我面前说,“喝口水吧,没别的意义,就是想交你这个朋友罢了。”
秦总走后,包间里就剩下了我和陈芳;她把门关上,扭着屁股就朝我靠了过来;他妈的,这个混蛋女人,她竟然还想着跟我那样!
我用心挪了挪身子,跟她隔开间隔说:“从秦总那边,拿了很多好处吧?”
我瞥了她一眼说:“女人身材脏了不要紧,如果心如果脏了,那可就真不招男人喜好了!芳姐,我对骚女人没兴趣,你这套,在我这里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