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晨,多戈的帐内灯火透明,欢歌笑语,他的侍妾和僰弩部的歌妓坐了满满一屋子,耶龙亿挥开帐门,便闻到帐内浓烈的脂粉香,这味道使贰心内讨厌,不由得用手在鼻下探了探。
古敏忙点头称是,“游牧民族,会骑马只是平常。”
夏至倾冷不防被抱起,仓猝搂住耶龙亿的脖颈,而后在他耳边嗔道:“你此人好不知耻。”
随后,保护多戈商队的卫兵也都回了虎帐,向各自的队长复命。
“那便不消堂兄你操心了。”耶龙亿也冷嘲笑道。
“我看那大夫气度不凡,想必也不是庸常之辈。”多戈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找人细一探听,竟然得知那位大夫竟是来幽州城寻女的,只因听一名药材商说曾在幽州城见过他的女儿,便特地从康平城赶来,在幽州城落脚,寻其下落,赏金一万两。”
见耶龙亿不语,多戈嘿嘿笑道,“那大夫姓夏,康平城人,医馆便是济仁医馆,堂弟,传闻你从康平城掳来的那位女人也姓夏啊。”
其别人见了耶龙亿,也都起家欢迎,待耶龙亿落座了,世人才又重新坐好。
“你让那汉人女子住在雅舍?”多戈愣了愣,而后笑道:“那可真是汲引她了。”
见耶龙亿不语,多戈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堂兄我是讲义气的,并未见了赏金便忘了兄弟义气,我但是涓滴没有流露半分,只不鞠问兄我要提示你,今后莫带着你那汉人女子去幽州城啦。”
“我的女人,天然要和我住在一起,不算汲引。”耶龙亿盯着多戈道,他这个堂兄,常常和他对话,都令他忍不住想暴揍他一顿。
耶龙亿对多戈笑了笑,举起酒碗,一饮而尽,而后道:“谢堂兄。”
目睹着大哥与堂兄你一言我一语,竟垂垂有了火药味,耶龙宁便端起酒碗道:“堂兄,为你拂尘,这碗酒我干了。”说完,一饮而尽。
“那又如何?”耶龙亿问道。
夏至倾去了马厩,望着内里的马匹,对古敏道:“你会骑马吗?”
耶龙亿看着多戈,没有言语,但心下却有些了然,医馆?莫不是倾儿的父亲?
此话一出,在坐的各路人都将目光投向耶龙亿,没见过的,特别是篝火会那晚见过的,倒都盼着见一眼这夏至倾。
多戈见了耶龙亿,忙从主位上走下,“堂弟,来来,上座。”语气之热忱,竟然好似在幽州城从未有过嫌隙。
“那你是承诺了?”耶龙亿哈哈一笑,将夏至倾横空抱起,“既如此,便莫要担搁了,我们去孕育孩儿吧。”
其他陪在客人身边的歌妓闻言,神采都有些难堪。
下午,又有兵士来报,耶龙多戈的商队回了,早晨在多戈的毡帐里停止晚宴,恭请耶龙亿驾临。
“如何?”见古敏神采有异,夏至倾伸手在本身脖颈处摸了摸,随即便晓得启事,定是耶龙亿昨晚过分猖獗,在她脖颈,身上留下了诸多吻痕。
“多吃点肉,身子便壮了,便能够孕育我们的孩儿了。”耶龙亿回道。
多戈的几个弟弟见了,也都纷繁举起酒碗,“为大哥拂尘了”,而后各自将杯中酒干了。
想到这里,夏至倾用手抚上曾经点有守宫砂的位置,若没有遇见耶龙亿,本身此时已经嫁与乔家少东主,那又该是一番甚么样的风景呢?
“幽州城来了一名大夫,用了三日便在幽州城开了一间医馆,开馆那天竟然高朋云集,连那幽州太守薛老爷都去了,你猜那开医馆的是何人?”多戈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