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一向比及了入夜,天都下起了雨,也没见十九的影子。
本来还只是死不瞑目,这会儿直接变成七窍流血了。
租游舫花船的人常有,租这类乌蓬小舟的就少见很多了。毕竟客舟局促难控,不要船夫,平凡人很难平安然安地将船摇到对岸去。
陆廿七有着同船夫一样的担忧,但他又恐怕再问上两句,玄悯便会窜改主张,因而只得憋着疑问,眼巴巴又有些猜疑地盯着玄悯和江世宁,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船。
正如外人所发觉的,陆家兄弟两个不靠近,陆廿七浑身是刺是个难养的倔脾气,陆十九脾气古怪少言寡语,留张字条便走也是他惯常干的事情。
谁知那雨连下了三天,江水都涨了几分。陆廿七每日去渡口看一眼渔火才返来,坐立不安地比及了雨停。他摸了几枚铜板,去渡口找了一只客舟,去了江心坟头岛,谁知却没见到陆十九,也没见到刘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