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了吗?”七公子又问道,既然故意人用心谗谄,不如拖临安城官府一起来淌这趟浑水。不过,既然想给铜雀楼扣罪名,这做的未免太粗糙了点。
青栀一甩袖袍扬身出去,铜雀楼门口围满了贩子看客,叽叽喳喳交头接耳,见她出来,都当即闭嘴不言。青栀冷冷地扫过这些围观大众,鼻尖嗅到一股腥味,不是很浓,但早上的氛围格外清爽,这股腥味倒显得非常较着。一旁的门童正想给她指明方向,被她瞪了一眼退回。
“那是当然,你虽嘴上未承认劫了我的镖箱,可你的令牌但是落在了劫镖现场,明面上固然应允了不究查你,可不代表我不会监督,万一有甚么发明呢,七公子说但是这个理!”风决澈一字一句有板有眼,叫在场一干大众都听之信之。何况他是名满江湖的风决澈,论武功排名他虽排不上名号,可他也是有一副乐善好施扶危济困的侠肝义胆,在临安城更是德高望重。
“没人说话了吗?”荀百峰又问道,举步走向一身白衣的七公子,“这位,但是铜雀楼的楼主,七公子?”
“风老板为临安城百姓鞠躬尽瘁,荀某自当忸捏不如啊!”荀百峰回了一礼,身子弯的更低,风决澈是他在临安城最佩服的人,连给他吃官粮的临安城城主都不及风决澈在贰心中的职位高。
荀百峰看着面前畏畏缩缩的粗布男人,抬眼扭头又扫视了一遍四周的人,“这但是大案,知情不报者均有坦白不报之罪,若我上报城主,那就是欺君!”他的恐吓很见效,在场合有人都诚惶诚恐,心中却在想铜雀楼的热烈公然不是普通浅显百姓能够看的起的。
一刻钟后。
“还没有。公子,报官会不会影响不好,毕竟我们......”青栀在心中衡量着。
面前的空中上摆了一整具尸身,头颅与身材衔接处若不细心瞧也看不出任何马脚,但是七公子一眼就看出来了,“如何回事?”他盯着面前的尸身打量起来,此人身形彪悍,服饰为苗疆一派的打扮,不是临安城的人。
风决澈从人群中走出站到七公子面前,面上还挂着一丝讽刺,“此人都死在了你铜雀楼,七公子若再说长安镖局的镖不是你劫的,那可真是当今武林一大笑话了。七公子就不怕,损了你一世清誉?”
“风老板来的真巧!”七公子淡淡回着。
“回公子,这具尸身早上一起来被门童发明的,挂在我们家大门顶处,还割了头颅,我猜想是有人用心谗谄铜雀楼!”青栀照实说道,又叮咛人找来长布将尸身盖上。
青栀立在他身侧,满脸怨气却不能发作,只叮咛了下人速去官府报案。
却听风决澈笑道:“七公子日理万机,这类小事,风某已经替七公子效力了,信赖一会儿,官府便会过来,只是七公子倒是要先想好说辞,毕竟临安城的官府速来秉公办事,可不是像我等这般好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