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担忧了!”七公子淡淡道,脑中回想起那日谭青扬说的阿谁故事,如果没有猜错,谭青扬说的那位十年前八月十五中秋节与他比武的人恰是他的徒弟。
“你忘了三日前谭青扬说的阿谁故事了?”七公子提示道,端起案几上的白玉盏自顾自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汤,眸中熠熠生光。
“记得!”青栀回道,脑里蓦地想起那日谭青扬在大堂上说的话,顿时恍然大悟,面上不由欣喜万分,道:“公子是说去查谭青扬?”
七公子抬眼看她,眉眼含笑,这小丫头真的是越来越懂他的心机了!
“公子一片孝心,信赖必然皇天不负故意人的!”青栀笃定道,眉眼伸展回他一笑,内心却一阵伤痛。
而远处,由西自东,宽广的街道上一头瘦骨嶙峋的驴子格外刺眼。驴子身后套了一辆驴车,那驴车还不能算车,只是几块木板拼集在一起用麻绳捆绑以后牢固在了驴背上,粗陋寒酸。
“没错!”
“还没有!不过公子别焦急,我会加派人手的。”青栀道。
“公子,您歇息养病这几日来登门拜访的客人我都替您回绝了,青栀晓得擅作主张不对,但是,青栀更担忧您的身材。”
“公子......”青栀似是发觉七公子心不在焉,还觉得他体内的毒又减轻了,从速绕到他面前抬手搭上七公子脉搏诊断起来。
临安城的气候可贵放晴,温度也上升了很多,阳光撒在雪地上折射出刺目标白光晃的人睁不开眼。北风阵阵,但这并不影响出摊的贩子小贩,为柴米油盐驰驱的路人,以及嬉闹的孩童。昔日几条清冷无人的街道此时也热烈起来,从南到北,自西往东,几处集市都人声鼎沸鼓噪非常。
“公子?”青栀不知何时呈现在他身后,轻声唤着入迷的七公子。
青栀内心一阵抽痛,公子的脾气本性她再熟谙不过,除非门主到了回天乏术的境地,不然,公子是决计不会罢手罢休的。而她能做的,只要陪着他。她乃至胡想,遭人暗害下毒的那小我是她不是门主,如果如此,她死也心甘甘心了!
三今后。
青栀忧愁道,那日若不是谭青扬脱手相救,只怕,铜雀楼跟七公子已经从江湖上绝名了!